粮种上。
两人说了许久,临离开时太子忽然开口:“父皇准备如何处置沈欣言后面的事。”
承泽帝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没有牵挂的人,朕用的放心。”
在自家儿子面前,承泽帝压根都不会掩饰。
太子对承泽帝行礼后迅速离开,登上马车后,幕僚非常不赞同的看着太子:“殿下,您这样为外人说话,可是会让陛下寒心的。”
都说太子性子宽厚,可在幕僚看来,这其实就是优柔寡断的妇人之仁。
太子捂着胸口剧烈起伏:“总要做些什么的。”
否则他怕自己的良心上过不去。
知晓太子的性子如此,幕僚也不再多劝,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新型粮种上。
幕僚虽然不待见沈欣言,却也真切的感觉到沈欣言的厉害:“诞下,宁国公当真厉害。”
这人是有气运在身上的,毕竟幕僚就没见过比沈欣言更会寻东西的人。
听幕僚夸奖沈欣言,太子也发出低低的笑声:“宁国公实乃妙人。”
笑声中夹杂着几声咳嗽,他这个破病身子当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有时候太子甚至在想,如果可能的话,他倒不如早些死了来的痛快,也省的父皇总是心心念念为他铺路。
其实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压力极大,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幕僚立刻给太子捶背:“都怪那个沈欣言不知检点,否则东宫也不是不能给她一席之地的。”
他看的出来,太子殿下对沈欣言很有好感了,只是沈欣言根配不上太子殿下。
太子对幕僚摇头:“这样话日后莫再说了,你只看到宁国公人前的风光,却没看到她背后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