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满堂也是众多商贾中,唯一能自由进出宁国公府的,谁知道这人是不是在心里抱了什么其他的心思。

霍恩越想越觉得金满堂有阴谋,因此这两年没少对金满堂用小动作。

这些沈欣言虽然都看在眼里,可知道霍恩不会做出格的事,因此也没插手,全做不知。

只是想到自己若是同金满堂一起出门,这人还不知要如何折腾,这才借着要去草原的名声,要了霍恩做为护卫相陪。

想必这次,这人定会欢喜吧!

刚下了马车,便听下人通报说金满堂来了,如今正在前厅等着。

知晓金满堂这是来寻自己商议下江南的事,沈欣言快步向前厅走去,可刚见到金满堂,便被对方的模样惊了一下:“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金满堂头上包着绷带,其中还隐隐渗出血迹。

听到沈欣言询问,金满堂忍不住苦笑:“满堂见过宁国公,今日路过集市时被一对拌嘴的夫妻牵连。

满堂原想着等养好伤再来拜访宁国公,可寻思着宁国公着急启程,这才急匆匆过来,希望不会让宁国公沾到晦气!”

单听金满堂的语气,沈欣言便知道此事怕是与霍恩脱不了关系。

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护着自家人的,只能对金满堂闻声劝慰:“怎会如此不小心,下次碰到这样的事,记得一定要绕着走。”

金满堂发出一声别有意味的感慨:“是啊,都怪满堂太不小心了,平白招惹了祸端。”

大梁多以男子为尊,结果他偏巧遇到一个泼辣货,因为丈夫出门眠花宿柳二话不说提着棍子就打。

那集市上有那么多人,他身边还带着六个护卫,可那女人的棍子就像是长了眼睛,每一下都能稳准狠的落在他身上。

若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莫说别人,就是他自己都不相信。

看着被打得全身是伤的金满堂,沈欣言:“...”霍恩这家伙下手也太损了,这让她怎么往回圆啊!

沈欣言干笑两声,随后通过金满堂商议起此次出行的相关事宜。

听沈欣言说这次要带上大公主,金满堂只略微思索了下便欣然同意:“既如此,满堂便替宁国公走这一趟。

殿下知晓国公好意,必然不会让国公失望。”

沈欣言笑着点头:“甚好!”

就在沈欣言送金满堂出门时,刚好碰到匆匆进府的霍恩。

金满堂对霍恩行礼:“学生见过同知大人。”

他虽是商户子弟,可前些年朝廷对商贾开恩,准许按照对朝廷的贡献比例,允许商家子弟入学考科举。

虽然最终都排不到什么好的官职,可金满堂身上的确有举人功名,自称学生也是应该。

霍恩冷冷的看着他头上的伤:“宁国公府门第贵重,若身上带伤便没必要过来污人眼睛。”

伤成这样还好意思上门,怕不是故意来博取同情的。

金满堂态度依旧恭敬:“同知大人教训的是,只不过今日事发突然,学生也怕误了宁国公的要事,还请同知大人包涵。”

霍恩冷哼一声:“既然是宁国公的事,为何要本官包涵,你怕是找错人说话了。”

知道霍恩不好哄,却没想到竟会如此不好哄。

好在沈欣言及时开口:“金先生路上小心,大公主那边能不能赴约,便都指望金先生了。”

金满堂立刻行礼:“满堂自当竭尽全力,告辞了。”

虽然不知沈欣言为何一定要带上大公主,可大公主的情绪最近越发萎靡不振,出门走走也是好事。

宁国公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她邀请大公主同行,想必陛下也不会阻拦的。

见金满堂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