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欣言的脖子让沈欣言闭嘴,可感受到周围人注视的目光却又自觉没脸,当即冷哼:“搬弄是非,胡说八道。”
大家同朝为官,彼此的事情自然知道些,此时见沈欣言明明白白的将话说明,知晓那人家事的官员露出轻蔑的笑容,所以说他们最不愿与这种寒门学子同朝为官,简直拉低了他们的身份。
可还有一些不明就里的官员,眼中只看到沈欣言言语上的冲撞。
当即有人拍了桌子:“牙尖嘴利,女人为官本就于理不合,你这等无事生非的妇人入了朝堂更是对我们的亵渎。”
阿蛮的声音适时响起:“他儿子前些日子强抢民妇,他家出了一大笔银子将事情压下,只是那妇人回去后便因失真被夫家绞死了。”
得到便宜的是夫家,丢了性命的是妇人。
这世道对女人总是多加苛责。
沈欣言的手指抖了抖,嘴上却半点都不带怂的:“多谢大人劝导,只是这话没什么力度,也难怪大人劝导不好自家的公、子。”
这公子二字沈欣咬得稍重了些,听得那官员心惊肉跳:“信口雌黄,果然不可理喻。”
虽是这般说了,可心里还是怕的,他儿子今年便要考科举,真真是一点都不能行差踏错。
那件事他明明处理的很好,这女人怎么好像知道似的,是哪里走漏了风声。
见自家老师吃瘪,他的门生当即拍案而起:“沈氏,你不过区区五品官员,竟敢对我老师无理,你的规矩和教养呢!”
阿蛮:“他和他的小娘有奸情。”
沈欣言轻笑:“我的规矩和教养都是嬷嬷教的,自然不如大人,每日能接受自己母亲的悉心教诲。”
年轻官员:“...”这女人都知道些什么。
年轻官员不开口,但他的同僚却看不过去:“沈大人,慎言,莫非沈大人想凭借一己之力得罪整个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