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能拖,容易被拖黄!
安叔的脸色变得难看:“可是哪里有不适的感觉?”
以前哪次不是他三催四请的才能哄着霍恩寻御医,今日这人居然主动找御医,而且还要求多找几个。
这让安叔越发担心,难不成真是身体出了大问题。
见安叔那紧张的模样,霍恩脸上的表情不变,可耳朵却悄悄泛红:“无事,只是要去赴一个约会。”
安叔:“...”他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否则怎么会从霍恩的脸上看出春心荡漾来。
正寻思着,就见霍恩的手已经摸上自己的脸:“安叔,你说我看起来像是三十岁的人么?”
言儿比他小了足足十岁,会不会嫌弃他年纪大了,转头去寻个更年轻的回来。
安叔:“...”这人该不会是在患得患失吧!
感觉自己已经无法直视霍恩,安叔再次转移话题:“自打你同宁国公坠崖,京中就出现了不少传言,我已经叫人制止,如今你平安归来,想必流言也会跟着平复。”
没有霍恩的凶名压着,这两日当真什么东西都蹦出来了。
霍恩沉默了一瞬:“嘴长在人家身上,哪里能管住别人说什么,你让下面的人盯着些。
若是议论我和言儿的关系也倒罢了,一旦有人说出什么淫词滥调,立刻将他们处置掉。”
名分这东西,都是凭实力挣出来的。
只要大家都觉得他和言儿是一对,那传着传着也就变成真的了。
安叔用尽力气控制自己的表情:“你如今同宁国公是什么情况,可要准备提亲了。”
霍恩摆手:“先不必,我如今才是她的面首,离提亲还远着呢!”
安叔瞬间石化,面首!霍恩是终于疯了吗!
沈欣言同样得知了这个消息。
今天下午她与霍恩抱在一起的事,几个贴身都已经知道。
因此林典正在禀报了街头巷尾的传闻时,还不忘询问一声:“主子,可要给霍同知送个信,让他帮忙压一压。”
沈欣言轻轻揉了揉眉心:“莫要指望他,如今的情况他不帮着煽风点火已经算是客气,怎么可能会帮忙阻止。”
依照她对霍恩的了解,这绝对是霍恩能做出来的事。
见林典正还要再说什么,沈欣言对她轻轻摆手:“还好我是真的不清白,否则怕不是会被委屈死。”
所以说,她做出了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林典正听得表情僵硬,主子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倒是樱桃小心翼翼的开口:“主子,那您和姑爷...”
沈欣言迅速打断樱桃的话:“他不是什么姑爷,他是我的面首!”
樱桃:“...”好好一个人,怎么青天白日的就疯了呢!
阿蛮倒是笑道:“你是个有出息的,至少比我强。”
若她不曾经历过那些腌臜事,是不是也可以早早同那冤家捅破窗户纸。
只可惜这遗憾注定会伴随她一生...
沈欣言拿起刚送过来的账目:“你便少拿我打趣吧,我不过就是想要尝试一下不同的活法罢了。”
阿蛮的声音中满是赞同:“你做的很好,既然决定了便好生赚钱吧,你总不好意思让日后的面首养你吧!”
沈欣言:“...有道理!”她还真丢不起这样的人。
回府的第三日,沈欣言接了圣旨,得到一个正五品户部郎中的官职。
这是一个刚好能上朝旁听的职位。
由于官员们反对与女子一同共事,承泽帝单独给了沈欣言一个恩典。
沈欣言可以在自己的国公府办公,虽没有具体事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