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听话地再次架着姚李氏向墙上撞去。
第二下撞完,姚李氏头上已经渗出了血,耳边却传来沈欣言嘲讽的声音:“这些年你姚家吃我的,穿我的,还惦记着我的嫁妆,哪来的脸,今日本国公便帮你好好醒醒脑子。”
第三下之后,姚李氏的额头上已经血肉模糊,沈欣言依旧不依不饶:“你整日将心思放在如何算计我的嫁妆上,你夫君与你大儿媳通奸。
我和离有何不对,非得烂死在那腌臜之地,才算是合你心意吗!
那嫁妆是我自己的东西,西南水患,我捐给朝廷你却对我多番苛责,你是对陛下不满,还是对大梁不满。”
这些日子,她已经将扣帽子的技能练得炉火纯青。
姚李氏不是最喜欢攀扯么,那她就多给姚李氏按几个罪名。
姚李氏气结,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额头上的疼痛让她不停翻着白眼。
可惜,第五下已经撞了上去。
沈欣言的声音依旧向她耳朵里钻:“姚老夫人,不对,你如今没有诰命应该是姚老太太,今日过来是为了坏我名声么。
许是老太太目光短浅,对朝堂中的事情不大清楚,那本国公就告诉你,谁的品阶高,谁就是道理。
我如今与霍同知都是为大梁出力的人,相互之间的来往也属正常交际,老太太心里有屎看什么都是脏的,本国公可以理解,却绝不原谅。
大梁律法,民告官要打八十杀威棍。
你当今羞辱大梁从一品宁国公,纵使被打死也是自己活该,而本国公最多被参一个嚣张跋扈。
这个道理姚老太太不懂,本国公可以教你,免得让你做个糊涂鬼。”
姚李氏全身都软了下来,双眼没有任何神采,她真切感受到,沈欣言与以往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