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时,霍恩的声音忽然传来:“我虽从小长在京城,但在京中没什么朋友,父族都被流放,母族...
如今受伤,来探病的也只有言儿一人,言儿可能给我讲讲外面最近发生了什么。”
刚传出霍恩受伤之事时,不少官员都派人送来拜帖,想借着这机会刷刷好感,将来遇到什么事,也好有个面子情,却都被霍恩拦住了。
他是承泽帝的一把刀,只有礼法没有人情。
今日收了人家东西,来日抄人家府邸时,只会让对方更疯狂地咒骂自己,何苦多一个麻烦。
可在沈欣言面前,霍恩只说自己可怜,对自己将京城官员送来的拜帖拒之门外的事是半点不提。
但霍恩这话沈欣言却是信了,在她眼中以霍恩的身份,谁撞上谁倒霉,京中众人对他避之不及,自然不可能亲近。
当初武安侯一家是霍恩亲自料理的,至于霍恩的母亲曾是昌平候府的小姐,可不知发生了什么,昌平候自从霍恩母亲出嫁后,便同霍恩断了联系。
就连对霍恩这个外孙也没有多少情分,说句视而不见都不为过。
这人倒是没说谎,他的身世是真的凄惨。
阿蛮也在轻轻叹息:“好歹也是征战沙场的大英雄,如今落得这个田地着实可怜,你若是有空便陪他再说几句吧。”
沈欣言忍不住反驳:“那今日的功课要怎么办,马庄头那边说拍卖行已经建好,如今正准备添置家具,还有拍卖会的拍品尚未定好...”
平日里阿蛮不是最怕自己浪费时间的么,为何今日偏偏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