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姚李氏一眼,随后缓缓移步到侧位的椅子上坐下:“媳妇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竟让婆母如此不悦。”

见沈欣言坐下,姚李氏拍打桌面的声响更大:“我是你的婆母,我让你跪下你岂敢不听,就不怕我替锦风休了你吗?”

沈欣言的视线落在地上周氏的尸体上,可话却是对着姚李氏说的:“不怕,媳妇如今名下一点嫁妆都没有,婆母就算休了我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可若是留着我,至少日后还有宁国公府做依靠,母亲又不是是蠢人,自然不会这样自掘坟墓的蠢事。”

若她还是以往那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女,如今怕是只能任人拿捏。

事实证明阿蛮说的很对,只要她做的足够好,陛下和太后都会是她的底气。

只要靠着这两人,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不必顾忌姚家这些人。

姚李氏气的直哆嗦:“你好大的胆子,婆母没有发话,你竟敢兀自坐下,若不是你父母早逝,我倒真想问问他们,你的忠孝廉耻勇,诚悌勤雅恒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若是一个月前,沈欣言必会被这些话羞得无地自容,感觉自己丢了宁国公府的脸。

可如今,她却只是给了姚李氏一个冷漠的眼神:“婆母觉得是国大还是家大。”

姚李氏这点到道行,比阿蛮差远了,她家阿蛮才是冷嘲热讽的祖师爷。

这话姚李氏却是没办法回:“你莫要顾左右而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