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天似乎有点亮光,他感觉后面做手术的地方又有点痒,下意识地继续去挠了两下。

结果平地一个惊-雷,他忽然听到柏时言问:“你在挠哪里?”

他吓得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人都是懵的,看到柏时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用笔写着什么。

卧槽,对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不是把他的动作都看光了。

……真的是,太丢人了。

他在柏时言面前,第N次面子里子都没了。

他蓬头垢面,头发乱成鸟窝,声音沙哑地问:“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柏时言似乎皱了下眉头,之后站起来用一次性纸杯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半个小时前。”

谷泽喝了几口水,感觉嗓子好多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