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干净,像护士服的颜色一样干净,再加上那个姿势,谷泽整个人显得又纯又欲,很翘。
柏时言不动声色地盯着看,谷泽就觉得又心痒难耐又奇怪,是一种格外难以描述的感觉,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他还是按照柏时言说的话做动作了。
趴在床上的时候他看着手中如同天书一样的医学书籍,问柏时言:“好了么?”
但没想到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他听到柏时言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等会儿再拍。”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谷泽都洗了个澡换好衣服,非要自己拿着相机给柏时言拍。
柏时言问:“你会拍么?”
“会不会拍的可以学。”谷泽拿着单反比划,“就拍个照而已,还能很难,来,这次轮到我要求你做姿势了,家里有手术刀没?”
柏时言从抽屉里找出个手术刀。
“好家伙。”谷泽直接惊叹,“还真有呀,那我岂不是每天活在危险当中。”
让谷泽来拍,就是什么美感和神秘都没了,整个过程如同搞笑视频。
“……你危险什么?”
“指不定就有个医生每天要拿着能够开膛破肚的手术刀对准我呢。”
“我用手术刀对准你做什么,况且这是报废的。”
“谁知道,万一我惹你生气了你一冲动不想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