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喊着“痛痛痛痛痛”,一边客厅里来回跳着,试图缓解疼痛。
等他好不容易缓解疼痛时,一回头发现柏时言在笑,虽然唇角的弧度并不明显,但确实是上扬的。
这是重逢后,柏时言对他露出的第一个可以称之为笑的表情。
……明显是觉得他很好笑。
谷泽没好气道:“你就可劲儿笑吧,总有我笑你的一天。”
柏时言的表情似乎是又好笑又无奈:“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我就这样了。”谷泽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不关你的事。”
柏时言挑眉,不紧不慢地问:“需要揉揉么?”
揉揉?
他那个伤口是能揉的吗?
一揉还不得牵拉到括约肌上脆弱的神经和新长出来的皮肤,肯定得更疼。
“你听听,你这是一个医生能说出来的话么?”
“现在是非工作时间。”柏时言慢条斯理地说,“我可以不用考虑专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