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好一会儿,终于站起来,从行李箱里翻出烧水壶,烧杯热水。
“没有药。”柏时言说:“你喝点热水吧。”
“哦。”谷泽干巴巴地回答,随后小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就是觉得戒指应该先套在一个有纪念意义的地方,想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求婚。”
柏时言冷漠道:“可真是终生难忘。”
谷泽:“……我没想害你的,毕竟我还得用不是么?”
“呵。”
“可能我太想当然了,我以后要是想做什么跟两个人都有关的事情,一定提前跟你商量。”
柏时言:“……别说话了。”
他很心累,觉得手心很痒。
很……痒?
他打开手掌,看到谷泽买的戒指还被他攥在手里,戒指上的碎钻已经在他手心硌出了棱棱角角,让他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