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只有在自己身边,才会想活下去。

而不是能活下去。

提骁抚摸她柔顺的长发:“从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

叶骊珠其实也记不清了。或许成亲后某个瞬间,或许就是刚才。

叶骊珠越是美好,提骁越是喜爱,这种喜爱应该会从看她的第一眼持续到看她的最后一眼。

提骁昨晚心中藏着妒火,所以残暴了一些,让她昏迷好几次,等她醒来,又发现这一切并未结束。

其实是一种折磨。

他心底终于有了几分愧疚,将她拢到了自己怀里,亲吻她细嫩的脸颊。

...

赵轶次日醒来,脑中一阵昏沉。他揉了揉额头,用被子遮掩自己身上的吻痕:“秋嫔呢?”

一名太监道:“昨晚就回去了。”

赵轶拿了床头的杯子砸在了太监的头上:“我都说过了,不要让这个女人过来,你们怎么还放了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