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后院马厩。
实在不知该如何,想起来去练练马术。
上次在马厩闹了一场笑话后,凌云洲为她寻来了温顺体型小的马,她起名叫御风。
“御风,过来!”
御风看到她,嚎了一声,反而撒腿跑到另外一边去了。
凌云洲偶尔也会抽空与她讲一讲御马的道理,按照他说的,要与马心有灵犀,所以千芮之前几乎每天都亲自将御风照顾得很好。
倒是把御风宠得有些娇气了。
“小姐好些日子没来看御风了,它有些脾气。”
“御风,快过来!”千芮提高了音调继续喊马,御风抬起前蹄头扭到一边回应了一声,好像还在窝着火,却乖乖让黎伯把自己牵了过来。
“黎伯,最近瀚海小姐那边,可还跟您打探我的消息?”
马夫黎伯在相府当差多年,每日安分守己,喂马积年累月背已经驼得直不起来了。
上次被然儿胁迫后,千芮就知道相府定然还有不易令人察觉的“奸细”。
这个人一定是对相府有了解,又常能自由进出,跟随自己来到别院的人,只简单排查就将人揪出来,黎伯有一个同是做马夫的老乡,常聚在一起喝酒,喜欢瞎打听别院的事情。
之前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后,黎伯答应配合千芮使“反间计”,她要嫁给凌云洲的消息,就是黎伯帮他传出去的。
“你可将我教你说的都告诉她了?”
“我都说了,说你、你每日被小相爷虐打,伤痕累累,病了也没请大夫,还被关在别院地窖中,不得出门。”
千芮满意地嗯了一声,除了前半段是为了剧情需要,“关在别院不得出门”可不是假的,反正那然儿再有本事,除了这个马夫,别院里都是凌云洲的贴身护卫,她是探不到消息的。
千芮把跨在腕下的小布包交给黎伯,里面都是她收拾出来的一些还能用的东西,也有一些自己花钱买的不太值钱的小首饰。
“这里是一些我用不着了的东西,听说你有个闺女,你别嫌弃,可以拿给你家闺女用吧。”
“小姐,我”
黎伯是老实人,他帮自己忙,却怎么也不收她的好处,黎伯面露难色。
千芮打开袋子,展示给他看,都是一些自己不用的旧物,她把一些金银细软包在旧物里。
“黎伯,你看,都是一些旧物,我用不着了,扔了可惜。”
黎伯这才接过了袋子。
“你们干什么!”
凌云洲凌厉的声音突然传来,黎伯吓得赶紧跪地。
旬邑接过千芮要给马夫的包裹,打开查验,都是一些千芮平日用过的衣物和首饰。
“小、小相爷”
千芮也不自觉脚发软,跟着黎伯一起跪在地上。
他走过来,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拽着往前走,到了书房,他手一挥,千芮摔到书案边上。
他沉着脸,忍着怒意,问道:
“这么多天,你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的吗?”
好些时日没见到他,这声色俱厉的样子,她太心虚吗?竟然觉得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我、我只不过是看马夫可怜,他帮过我的忙,他家女儿跟我一般年纪,我收拾了一些用不上的旧物,送给马夫而已”
千芮知道,此时百口莫辩,她选择避重就轻,只说一部分事实。
“你连马夫都收买了,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凌云洲此时的神情,像审讯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陌生得令人害怕。
凌云洲将一副画像和一封信甩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