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傻,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快速离开这个房间会发生什么,千芮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尴尬又害羞得要命,紧张、害怕、还有
期待?
该死的,千芮转过身,轻轻地推开他,强作镇定咽了口口水,含糊说道:“小相爷,你早点休息,我、我先不打扰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最后落在自己若隐若现的腹部上。
进了屋子,他脱掉满是寒霜的外套,只顾着照顾他,自己只穿了两件轻薄的单衣,也是被这屋子的暖气哄得出了汗。
徐千芮大步往门外迈。
“徐千芮,你敢吗?”
“敢、什么?”
千芮回头看凌云洲只一身单薄素白的里衣,屋中虽被几个火炉哄得暖暖的,她才想起来,方才从雪山回来,衣物都是侵了寒气的,她竟忘了服侍小相爷换上干燥暖和的衣物,说道:
“小相爷方才衣物进了寒气,要换下,不然。”
凌云洲慢慢向她靠近,听了这句,缓缓地解开自己那层单薄的里衣,露出结实的腹肌,千芮一时怔住。
“你敢吗?”
小相爷抬头看着她,又问了一句,他眼眸幽深,藏着一片波光粼粼的星河。
解下的衣物被他随意仍在地上,他一脸漠然,朝她逼近。
最后一件轻薄的单衣下隐隐若现着肩膀和胸膛结实又精致的肌理,千芮看得心惊肉跳,已经吓得不敢说话。
凌云洲将她往怀中揽近了一些,他能感觉到到,她紧张得有些僵硬,身体微微颤抖,他几经沙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此时心脏亦狂跳。
“嗯?”
“敢、敢什么、么”
凌云洲一只手将她下巴勾起,她话没说完,嘴突然被堵住了,他的手把她扣得纹丝不动,千芮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他的唇贴过来,像被塞满了绵密得化不开的奶油,微微发甜,暖暖的,霸道又肆无忌惮地吞噬,温柔又野蛮。
滴!滴!滴!
千芮脑中拉起警报,开始宕机状态。
怎么会有人那么主动,却看起来那么冷漠!
“敢对我心存妄念。”
在她觉得要断气之际,他放开她,凑到她耳边轻轻耳语,语气是赤裸裸的诱惑。
“小相爷与奴婢云泥之别,奴婢不敢心存妄念!”这是她那随口之言,他还记在心上 。
他当着她的面,缓缓将最后一层薄衫脱下。眼睛不避嫌地直勾勾看着她。
千芮脑子里那和尚开始敲经念咒:
施主 快走
施主 施主 君子不立于危墙!
他平日骑射练兵不逮,身体线条分明,肱二头肌发达有弹性,上次骑马颠簸,她假装害怕搂着他手臂不放,给摸出来的。
施主 不要靠近男人 会变得不幸
他腹肌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
千芮脑中理性与本能在激烈斗争,脑中搜寻着美色当前,脑中的和尚纠结该念哪一个心经镇邪的间隙
“有、有何不敢!”
千芮已然搂住小相爷结实的胸膛,她死要那点面子。
“是么?”
他捧起女孩的脸,看了一眼她纠结成一团的样子,笑了,看得出来在强作镇定。
千芮心中腹诽自己竟然作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回答和举动。
他将她抱起,千芮的心跟着狂跳,她此时这颗脑袋不知害臊地想起上次喝醉后,使劲拽着小相爷又亲又咬的画面,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是敢的,千芮说道:
“如若不敢,上次,我喝醉后”
他知道她确实是敢的,她一开始就敢对他心存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