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旬邑执着地说千芮姑娘和郡主密谋下毒。
此时两个大男人静静站在门外,看着两个姑娘又多饮了几杯酒后,相互抚着脸蛋满眼浓情蜜意的一幕。
“千芮,我要是个男人,就把你娶了,做我夫人,可好。”
“婉婉,我要是个儿郎,今晚就把你收入我房中,让你下不了床。”
“哈哈哈”
说了这段虎狼之词,两个姑娘旁若无人,隔空啵了一个,继而抱做一团,哈哈大乐。
旬邑听了这对话,感觉臊的慌,平日在军营,一堆男人酒后坐下闲扯,免不了大开荤段子,小相爷虽未曾刻意回避,但此刻说荤段子的是两个妙龄女子,旬邑真想自己此刻失聪,回头看了凌云洲一样脸色发紧,旬邑上前打开酒壶,检查了餐食,小声地禀报:
“这酒里,确实下了药,还有菜,也是。”
至于什么药,眼前的情形,不用点明是已知晓。
旬邑看着失态的千芮,心想不知若小相爷果真赴宴,果真是要出大事。
旬邑善于举一反三,思虑周全、实则胡思乱想,此时他用力晃了一下脑袋,坚定的告诉自己,小相爷断然是不会赴这种鸿门宴的,虽然他人已然在此。
“我好像看到了小相爷。”
千芮拍了拍婉婉的脸,指着站在身旁的两个大男人。
“哪呢?”
婉婉话说着,两人已经饿狼般生扑过去了。
“婉婉,我、我帮你捉住他!”
千芮精准扑到小相爷身上,手脚并用。
婉婉则扑到了旬邑,小嘴使劲往他身上凑,旬邑顿时面红耳赤地拦住。
旬邑只觉得自己刚才害臊得早了,想不到他和小相爷此生,会遇到被两个女子轻薄的场面。
旬邑此时根本不敢看小相爷。
千芮软绵绵的身体,像麻袋一样,紧紧捁住他的手和脚,转头朝婉婉喊:
“婉婉快来!”
旬邑费了些许力气才拉开了婉华,她酒饮得比千芮多一倍,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这药性太猛,就算眼下来了只公猪,也会觉得格外可爱,嘴里嘟囔着抱抱,搂着他不放。
“把她捆起来。”旬邑拿着缰绳待命,一时不知道小相爷要他捆的是哪一个。
“送回尚书府。”凌云洲声音平静,单手扛起千芮往外走。
“喏。”
旬邑暗暗佩服,自家主子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此时尚能镇定自若。
其实凌云洲心中压一股怒火,这奴婢真行为不检,男女不挑,这等品行,简直闻所未闻。
千芮被凌云洲整个人腾空扛起,但她已然晕乎了十分分不清西北,只觉得是凌云洲被人粗暴地掳走了,她还谨记凌云洲不是个对女子大气量的主,扬手大声呵斥:
“婉婉,慢点!别,别弄伤了我们小相爷!”
凌云洲怒不可遏,肩上应力一抖,千芮胃里的酒被呕出八分。
适才把千芮丟入马车,凌云洲已将沾了酒和口水的外衣丢给车外仆人。
回到车碾里,凌云洲觉得肩上还是沾了酒味,把中衣解掉途中,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那次,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为他吸出毒血疗伤,也是
凌云洲拍了拍那张抱住车登趴在地上的红扑扑的脸,虽然生气,但也知道此时教训神志不清的奴婢,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千芮愈发觉得身体发热,呼吸急促,吐了几口酒,她神志要回来之际,睁眼看到对面男子,轻轻拨弄着玉色般纯净一身贴身丝袍,结实的胸肌隐现,一身丝光粼粼,流溢着丝绒特有的光彩。
古书说,人的脑袋分为感性脑和理性脑,感性脑掌管七情六欲,感性脑就是那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