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壶玉竹酿,得不到的,一醉可方休。
看着千芮沉重的背影,窦管家啧了一声,瞪着小相爷:
“这丫头怎么了?你又欺负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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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相府后园,初暖,挑花开得正好。
千芮提着自己酿的半壶玉竹酿,在后院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喝着闷酒,酒精上头地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萧秦喜不喜欢自己要娶的人?他本就说过,他的婚事凭母亲做主。
还有这些有权有势还长得俊俏无双的公子哥,凭什么老在她眼前晃,凭她吃得多,凭她倒霉么?这些个公子哥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她这等小人物凭空想着,吃葡萄皮说葡萄酸的吗?
一口玉竹酿下肚,香润爽喉,就是不够辛辣,千芮筹划着下次得做得在辛辣些。
这老天爷为什么空空给了她痴心妄想的心,却半分痴心妄想的运势都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