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镀金的乐谱,我猜她肯定是私吞了,于是就让小满师父去威胁她,让她将要毒死你的药换了。”
世子果然被她的话吸引了过来,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过来,茹芫认真科普:“况且,这药也不会真的让人立刻丧命,从不能动不能语、到不能听、不能看、不能食,这药是慢慢致死的,到真的危急生命,至少半年时间。”
茹芫眼看着世子听了她的话脸色愈发惨白,关心地问道:
“您这会要还是觉得不适,我再请医士来看看”
“哇”茹芫本想宽慰他,不料这世子却是越听越悲伤,捂着眼睛放声大哭:“我与菱息真心相待,她真的要至我于死地吗?”
“不止如此,世子多年睡眠不足,身体亏虚,都是因为息夫人在寝殿用了南朝特制的调香所至,就算不用此药,待她腹中孩儿出生之后,不出几年,您也难以永寿。”
世子本以为被下药已经是极致,茹芫这段话放佛在他已经碎了一地的心口上狠狠地碾了一片,又好像心底那把扎得很深很深的刀背用力抽出,血光迸发。
这种被刀扎得明明白白的感觉,竟然莫名地畅快。
次日,茹芫来看子充,他还摊在床上呆着,发一会待,拭一会儿泪,想到悲伤出,捂着被子呜呜地继续哭。
“为何如此待我?”子充哀嚎许久,杵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对着空气问道:“我是真心待你,真心不能换来真心吗?”
小满师傅一旁忧心忡忡,茹芫叹了口气,吩咐道:
“小满师父,你继续给他配点哀乐,他看来要再哭上两日。”
“茹芫姐姐,”小满师傅不解:“是不是要喊一下医士,给世子开点药啊?”小满没见过世子这个样子,像魔怔了一样。
“没事,能哭就好,那眼泪就是解毒的,此时哭得越厉害,这心中就越早放得下。”
“哦。”小满师傅似懂非懂,茹芫姐姐说他给世子抚琴,就是治疗办法,于是他琴音一起,子充世子就跟着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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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府中,婉婉打开茹芫差人送来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