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中期是可以同房的。”

说着,廖杉伸手就想要摘王川泽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别胡闹。”王川泽向后躲,“我没那个意思。”

廖杉纳闷了,“那你今天这么反常是怎么了?”

王川泽现在想想自己刚才做的事,后知后觉臊得慌,下意识的微微抿唇。

“说话。”廖杉向后靠在叠好的被子上,她懒得再费脑细胞想了。

纠结片刻,王川泽开口,“你对新来的人太好了些……你还夸他,你都没夸过我……”

廖杉愕然,随即啼笑皆非,“你和人小姑娘吃什么醋?小桃年纪不大,又是女孩子,我当然要更照顾些。夸她那是为了鼓励她……”

王川泽嘴巴微张,想了想又没说什么。

既然廖杉没有想到姜远身上,那证明她也没有对他有多少关注嘛。

想通这个,王川泽的心口瞬间不堵了。

廖杉没想到这人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夸他,居然会耿耿于怀自己没夸过他一句,心中觉得好笑,软下声音哄他,“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工作时敏锐、冷静,私下又很细致、用心,我真的是捡到宝啦。”

王川泽被她夸得醺醺然,嘴角难压,要是他有尾巴的话估计此刻会不停的甩来甩去,“我去给你倒点热水,你泡泡脚再睡。”

廖杉朦朦胧胧间,感觉自己在狭小的火车包厢里。

“你醒了?”

她从王川泽的腿上起来,身上盖着的外套滑落,廖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肚子,又望向火车车窗外的景色,疑惑的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回苏联看看教授。”王川泽说着,给她倒了杯水。

独立的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狭小的空间里最容易横生暧昧,寻常的喝水一事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唇舌间的汲取。

衣服只解开了一些,看着还算齐整,廖杉倒在猩红色的座椅上,乌黑的长发随着动作松散下来,看着却有种凌乱的美感。她难耐的蹙眉,纤细的手指在他肩膀上绷紧,印出一个个月牙般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