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赶出门外,大骂她和生母一样,是天生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贱胚子。

她怕脱衣服,也怕被人骂狐狸精。

她的确不正常。

舒澜心底扯出一抹难以抑制的痛,靳野注意到她不安颤抖,终是松开了她,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他拿了一瓶药递给她,居高临下道:“演戏不是什么低门槛的事,回去照顾好小曦,那才是你能做的事。”

舒澜眸光一痛:“小曦已经不需要照顾了,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