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封司阳家不是黑社会吗?”

黑社会怎么说都比较难搞吧?

鹤景洲用一种‘你也是蠢货’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是八十年代吗?现在还能有什么了不起的黑社会?他家早就洗白了,最多就是背景不干净一些。”

“我又不知道。”都是谣言的锅。

“你家这么有钱,封司阳应该搞不过你吧?”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也是,以鹤景洲的背景和财力,能搞过他的人又有几个呢?指不定连裴亦程都不行。

“你为什么打封司阳?”

“你觉得我是为什么?”

他这个反问太过暧昧,让我忍不住往不该想的方向去想,可马上又想到他已经订婚了,心口一痛,瞬间又清醒了过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闭嘴。”

他情绪变化比翻书还快,我生气起身,打算走人。

鹤景洲抓住我用力一拽,我摔在沙发上,而他俯身压了上来。

鹤景洲的眉眼非常好看,浓眉长睫,眼眶深邃。

只不过他现在望着我的眼神晦暗不明,我分不清他是欲望多一些,还是生气多一些。

鹤景洲低头吻我,或者说是咬我的嘴唇。

这都不算是在接吻,完全是鹤景洲在发泄自己的怒火,他把我嘴唇咬出了血,我疼得推他。

因为我拒绝,他咬的更狠了。

我直接疼出眼泪,发出一声呜咽。

鹤景洲顺势将舌头顶进我嘴里,用力舔舐我的上颚,纠缠我的舌头,一只手伸进我衣服里,粗鲁地揉捏我两边的乳头,胯部那一根硬硬的顶在我腿上,给我一种下一秒就要顶穿裤子捅进我身体里的感觉。

可我腿间还有未清理的精液,是封司阳的,所以我现在可不想被鹤景洲脱了裤子。

但实话实说我真的抗拒不了鹤景洲的亲热,被他吻得起了反应。

鹤景洲的手刚伸进来握住我那根,还没撸两下呢,他的手机就响了。

以往这种情况他都会把电话挂掉,但这次他看见来电就停下了所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