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应着,又剥了一瓣放进嘴里,“不酸,挺甜的。”接着想到了什么,抬起头,问:“你要吃吗?” “不想,你吃吧,甜的太腻。”闻漠北嗓子眼发燥,阖了阖眼。 钟寒烟哦了一声,好像想起了什么,“也不算是寡着甜,还有点酸。” 闻漠北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嘴角,但是依旧阖着眼,没应声,像是睡着了。 钟寒烟捕捉到了他那点不易察觉的蛛丝马迹,心里郁结的冰块化了一个棱角,通透了些什么,咬下梗在齿间的橘子,沁润溢了一嘴。 是真的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