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将烟送到了嘴角噙着,左手虚虚罩着烟尾巴,右手将刚刚抽出拿在手上的打火机摁着了火。 那点火头,映上他脸侧那个暗红色终年不会愈合的疤,像黑色夜空里被火光撕裂的一道口。 深吸一口,吐了个烟圈。 “你都说是骗子了......” 距离这么远,他一步没停歇,也不管人听不听得见,寡淡的声音像陈年的清坛老酒,被不小心打碎了罐子,酒水顺着台阶闷闷的往下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