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呵。
“这件事,你可不可以,先不追究呢?”
闻漠北嗤笑,这样的话,她怎么还能说的出口?
“那样的心,为什么要长一张,这么美的脸呢?”他想给冠军,原来人从不想要。
哪样的心?
哪样的?
心?
钟寒烟竟是张不开口去问。
睫毛轻颤,她害怕,再开口,会变了音。
闻漠北话不多,转身没入黑暗。
但是他没走。
两相对立。
钟寒烟,盯着他的背。
宽厚的肩背。
他们距离不算远,周边静的出奇。
闻漠北从喉间溢出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能够在人耳边,牵扯不散。
“那烟烟你,从开始、到现在,有没有一点,喜欢过我?”
从开始。
到现在。
你有没有一点。
喜欢过我?
钟寒烟指尖蜷缩,将残留的树叶渣碎更加深的黏进肉里。
要怎么说呢?
一度想要的东西,总会在不合时宜中出现,并错过。
一个,两个。
“……没。”
钟寒烟的声音很轻很小。
却能清晰入耳。
简单一个字,像是一把利剑,绞在心尖。
血肉一片。
远处立着的人,再没了声音。
久到,如果你不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宽阔的脊背,会以为,人已经走了。
半晌,那身型晃了晃,似是抬腿走的瞬间,丢下最后一句话,音调冷冽,裹挟着冰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