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台花轿,并着各自的嫁妆,兵分两路,同时抬入六王女府。到底是纳侧夫,不能和娶正君一般风光,兼着穆家众人多在边关,连云更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虽是两侧夫同时进门,宾客却还没有林渐深一人的时候多。
同时娶亲,两侧夫却不是安排在一处的,一番拜堂交杯之后,穆察和连云便分别被领去了各自的院子,只看今日叶时薇更愿意给谁的脸,会去谁的院子了。
因是两夫同娶,婚宴气氛到底微妙,林渐深治下的王女府,自是容不得闹新房一类,宾客也不怎么敢灌叶时薇,到了时辰便早早散了。
入夜,穆察和连云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坐立不安,都期盼着叶时薇能在新婚之夜陪在自己身边,待最后等到的竟是小厮来通知各自安寝的消息,都不由得心中郁闷。
连云还好些,他知今夜叶时薇不来他的房中,怕是也不会去穆察的房里。人生地不熟的穆察却是以为叶时薇更爱重连云些,不由得心中酸涩难当,尽力克制,才没按着往日的脾气那般砸了布置的红艳艳的新房。
渣到深处自然萌
晾着两位新进门的侧夫,叶时薇自然是在林渐深的房里。一来,叶时薇是真心爱重林渐深,将心比心,自是干不出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狠心事来,二来,两位侧夫同时进门,她分身乏术,不论是去了谁那,另一个都免不了不好受。
叶时薇这么想着,便有了纳侧夫的新婚夜,却睡到正君房中这回事。
既是睡了,自是不可能大被一盖就这么老实睡觉的,尤其叶时薇难得浓妆艳抹,穿着明艳的喜服,如此绝色名姝投怀送抱,林渐深哪里能按耐的住。
一想到如今府上那两个侧夫只得于新婚夜独守空房,而新娘却在这和自己鸳鸯交颈,林渐深就不由得生出几分隐秘的欢喜,便是知道自己这般十分小家子气,仍是忍不住缠着叶时薇一再的索取。
“心肝儿,再说些好话与爷听,爷今晚便让你宿在这。”一番云雨之后,林渐深侧身躺着,让叶时薇枕在自己臂膀上,一边把玩一对玉乳,一边与人说些情话。
“怎地,夫君的院子我还留不得了?人都是你的了,不知夫君还想听些什么,夫君给我些提示,我才好讲。”叶时薇半闭着眼睛,已是有些昏昏欲睡了。
“你既知道是我的院子,我不允,你如何能留。”林渐深不欲叫叶时薇轻易睡了,手上用了点力气去揉那饱满玉乳,又掐那粉嫩乳尖,非把人闹醒不可。
“好哥哥,轻一些,我这身子都是你的,弄坏了,你吃亏呢!”叶时薇只得打起精神来应付,“渐深哥哥,你舍得赶我走吗?”
“自然,横竖你今日也不该宿在我这,很该叫两位侧夫也给你灌灌精。”林渐深笑道,“殿下不信?一会儿叫我光着扔到外面,可别哭。”
叶时薇时常拿捏不准林渐深嘴巴里的话有几分真假,她这正君,有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时,却又于嬉闹戏言中夹两句真心话,叫人防不胜防。
便如这会儿,刚才还搂着她肏呢,拔屌不认人,就能说出要她走的话来,除了林渐深,再没有别人了。
好在叶时薇在林渐深面前是怂惯了的,便也不需去判断他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只顺着他说道,“爷,莫叫奴走,奴想跟爷睡呢!”
说着,叶时薇还一个劲的往林渐深怀里拱去,赤条条的两个人缠在一块儿,没一会儿,刚刚泄过一回的小林渐深便又精神起来了。
“叫你撩爷!”林渐深被叶时薇拱的火起,便也不客气的翻转了叶时薇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条腿,侧卧着从叶时薇的身后就插了进去。
叶时薇的下身还黏糊糊的净是之前留下的淫液精水,十分好插,只是这姿势不易施展,插不了很深,两人的身子紧紧粘在一块,倒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