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给你下了药了,非得我的阳根来解不可。”林渐深一本正经的说道,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夹着捻着叶时薇的花蒂好让她快些出水儿。

叶时薇被林渐深的荤话逗的扑哧一笑,扭着身子靠在林渐深身上,身体已经被挑逗的情动,便接道,“哥哥好坏,说要教我,却又下药害我。”

“难道还凭白教你吗,我又不是殿下的爹。”林渐深说着,已是掏出自己那肉红色大阳具,肉贴肉的抵在叶时薇的嫩屄上打磨,不消片刻,那淋漓汁水便沾满龟头,把那硕大阳物浸的又滑又亮。

叶时薇被逗弄的发出一阵娇喘,身子软了,脑子里都是那情欲之事,哪里还接的上林渐深的话。

林渐深却是极能忍的,偏就喜欢看叶时薇被他挑逗的不能自己,做出平时不可见的各种骚浪样子,此刻也不急着入肉,只在阴牝处徘徊着极尽逗弄之事。

叶时薇被撩拨的心急火燎,却见林渐深还不施为,便知道那冤家还未在自己身上得了趣,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好哥哥,求你了,快教教我!便是叫我认了干爹也使得!”

那乖巧样子,极叫林渐深得意,“那乖女叫我一声。”

叶时薇愣了一下,去看林渐深,只见男人看着她的目光,缱倦柔情中带着几许鼓励期许之意,心中一时绵软下来,不由浪道,“好爹爹,快教教女儿吧,女儿什么也不懂,可如何能伺候的爹爹舒服?”

“乖女儿,心肝肉,这便来教你!”林渐深随了愿,心情大好,那勃起男根一举尽根而入,接着便箍着叶时薇的身子一顿猛干,那媚肉被棍棒捣的都出了汁儿,仍是嘬着林渐深的阳具不放,可见王女殿下被肏的有多销魂。

“乖女,爹教的好不好?”

“啊……爹爹,嗯……教的好,嗯,女儿……女儿,谢谢爹爹……谢谢爹爹教女儿人事……”

“那可还要继续教吗?”

“嗯……要,要的……好爹爹,女儿……女儿恨不得日日都和爹爹在一起,嗯,盼着……盼着爹爹多教女儿些……啊……”

叶时薇攀着林渐深,一阵爹爹长爹爹短的浪叫,竟就叫林渐深有些忍耐不住,冲刺了百十多下之后,估摸着叶时薇也快到了,便释了精关,冲刺了几十下,一连叫了几声乖女儿,就狠抵着叶时薇的宫口射给了她,直射的叶时薇也跟着攀到了顶峰。

被热乎乎的精水灌了一肚,餍足了的六王女挂在林渐深身上,竟觉得,比起面对林渐深以前喜怒无常的吓人样子来,她还不如日日都叫爹去讨林渐深的欢心。

继续喜怒无常的男主,锅和锅盖总是成对出现

且不说叶时薇之后自作聪明的巴着林渐深喊爹,却被正君大人好生收拾了一顿的事,这两人整天的在屋里胡天嗨地,叶时薇也不出王府,一应应酬,能推的便推,能拒的便拒,没多久,就叫传出些六王女惧内的流言来。

原本叶时薇是无所谓的,她关起门来过她的小日子,管旁人怎么说。

却还是她的好友上官霏提醒她,有个河东狮的名声于林渐深可不是好事。

“往后宫中宴饮,难道你还能推拒了去,那些内宅男子惯会说话夹枪带棒的刺人,你家正君被说的烦了,动起手来可如何是好?”

上官霏的原话是这般说的,叶时薇却在心里暗想,林渐深动手揍别人就罢了,要是当时忍着了,回来发作在她身上可怎么办?

这般想着,叶时薇便有心要给林渐深正正名声。

这事却不好办,要让叶时薇和没成亲前那样应酬交际吧,林渐深要气,要让叶时薇收用个把别的男子吧,林渐深能弄死她。

便是她有心在外面露露脸,和宁羽文上官霏之流在王府外小聚,回来都要被林渐深盘问检查一番,就是管女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