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也是才知道自己竟然患上了叶暻弦过敏症,因为医生说,是对方给他留下了很大的创伤,才会导致对方整个人都成了他的过敏原,这导致周围的人对他又多了些小心翼翼。
不过林渊自己倒是感觉还好,除了近距离独处的时候容易让他想起被关起来,呼吸都是让他不断发情的媚药的日子,会让他本能就开始屏住呼吸,回过神来已经有些缺氧,其他时候他还是能心平气和的面对叶暻弦。
那天之后林渊还是总能看见叶暻弦,不过对方都是远远的看着他,一旦他走近些,对方就满脸仓皇的跑开,倒是让他舒了口气。
祁寒的审判开庭那天,林渊也去旁听了。
虽然他是当事人,但其他人都默契的将他的痕迹隐藏了下来,没有将他牵扯进去。
祁寒就像他说的那样,面对指控就是虚无的罪名,也统统认下。
他仿佛知道林渊也在,结束的时候,他状似无意的看了林渊一眼。
判决书下得很快。
他是帝国和军部谈判后被推出来的筹码,是多方妥协加上某些人一点私心的结果。处理了他,军部当初背叛帝国的举动就算是一笔勾销。
祁寒应该被关进监狱,受尽折磨,最后在狱中“自尽”。
可他蒙着眼睛,被压着转了一圈,被带进了一个房间。
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坐在办公桌前的小少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脸,叫其他人离开,自己走到他面前:“那啥,反正就是这样了,你以后得给我打工了。打一辈子的那种。”
他没说的是,鸢夫人原话是他喜欢,就当给他身边多养了条狗。
他转述得还是比较委婉的。
林渊第一次求鸢夫人,利用权势干这种偷天换日的事,有些不太习惯。
但就像鸢夫人说的那样,他只负责提要求,就会有人帮他把事情办好,让他得偿所愿。
其实还挺爽的。
祁寒几乎立马就猜出了里面的门道,他被判了罪,是有罪之人,今后只要离开林渊,等待他的就是曝尸街头的下场。
今后他一辈子都只能待在面前这个人身边,只有这个人能护住他了。
他双手双脚还戴着手铐,这会却忽然笑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看见我了。”
林渊拿着钥匙把他的手铐打开,“我人好呗。何况......你帮过我,我都记得。”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人都怕对比,祁寒干的那点事,跟他之前经历过的都不算什么了。
“而且,你挺好用的,我需要你。”
正揉着手腕的祁寒顿了下,默默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语气一下暧昧起来:“我的荣幸。”
林渊看到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歪了,忍不住跳起来打他,脸一下红了:“我说你照顾我的大棚照顾得很好!你想哪去了!”
祁寒:“啧。”
不是那个意思啊,白高兴了。
......
陆冕从昏迷中醒来,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却不见一丝喜悦,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听着路过的护士,讨论着隔壁病床比他先醒来的男人的伴侣有多体贴可爱,脾气超级好,见人就带笑,说话也温柔,无论什么时候都很认真听别人说话;还有那个病人明明都好了,还要偷偷让他们不要说,躺在床上跟伴侣撒娇索吻,那画面,黏黏糊糊的,路过的护士不小心瞧上一眼都觉得脸红心跳。
“他们看起来特别恩爱。”
陆冕默默垂下眼睛。
就在这时,走廊上跑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
“陆冕!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