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借着这个举动,平复不准进食的焦躁的兽类。
“渊渊,你硬了。”
林渊憋红了脸。
现在的气氛有点奇怪,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前也不是没睡过,但这次好像哪不一样了。
对方明明硬了,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却没选择直接按着他上了他,也没有强制命令他脱了衣服坐上来服务他之类的,那样子看起来,有些像是对方在故意勾引撩拨他,好让他忍不住向他求欢一样。
他不明白,如果他想林渊求他干自己,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他又不敢不照做。
顶多......顶多也就求两句饶,不行就算了。
现在这又是玩的什么花样?
林渊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磕磕绊绊说:“揉揉......”
不管了,快点喂饱了嚎啕大哭的婴儿,结束这场闹剧!
......
沙发上。
卓翊把林渊抱到自己腿上,让人坐在他怀里,他屈着一条腿,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搂着怀里人的肩,侧低着头看着衣衫半解,露出胸膛的少年。
时不时还要低下头,品尝按捺不住焦躁的少年仰着脸送上来的唇,让他在自己嘴里搜刮一遍,再喘着气倒在他肩上专心对付怀里的小崽子。
他给他的液体终于见效了,在他打着圈的按揉下,少年平坦的胸膛微微鼓涨着,恼人的胀痛让他在他怀里待得很不安分,不停向他寻求安慰,不给安慰就不肯喂他怀里那个小的。
把孩子抱到胸前,少年又开始害怕,有些无措的回头望着他,“老板,我不会......你教教我......帮帮我,呜会疼吗......”
卓翊揽着他的肩,用唇碰着他的耳垂,“老板可不会教你怎么喂奶。”
“这个只有老公能教你。”
“知道该怎么喊了吗?乖老婆,喊对了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