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冒犯，可以当我没说过，我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才”

“可以。”

“......”啊？

祁寒终于被解除了定身术一样，他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慢慢摘下了眼镜，狭长的眼睛轻轻眯起，借着灯光看着局促站在面前的人。

忽然开始解衬衣扣子。

“我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一同意，林渊反而紧张起来了。

祁寒迈开脚步，皮鞋踩在地毯上，朝他走来：“我没有喜欢的人，不介意双性，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身体健康无疾病，家世清白，无违法犯罪记录，在军队服过役，长期有健身习惯，服役期间在军队拿过体能类比赛前三名。”

他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中间停顿一下，总结出一个结论：“我可以帮你。”

林渊退到了门板上，祁寒跟着停下，刚刚好脚尖顶着他的脚尖，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我比罗准更适合你。”

嗯？

他为什么要提起罗准？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想到罗准不久前还准备惊喜跟他求婚，刚提起的那股气落下，又冒出了点愧疚。

林渊懊恼说：“还是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脱衣服的手一顿。

祁寒慢慢将脱到一半的衣服穿上，又一颗一颗把扣子扣了回去，留下了最后一颗。

“对不起，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