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解决了陆冕,下一个就是郁家还有林家。
等解决完这些心头大患,郁渊没了这些靠山,还不是要落到他手里。
“到时候等我玩腻了,就送到帝都的会所里,培养成笼络上层的牝犬,哈哈,他一定会备受大人物们的青睐,成为下一个会所的头牌。”
他已经想好了这个少年将来的去处。
......
重刑犯监狱的门被砰地推开。
陆冕意识模糊的以为又是沃伦德来折磨他,本不打算理会。
谁知,潮湿阴暗的水牢里,响起了一道带着不确定的嗓音。
“陆......冕......?”
那声音将他从浑浑噩噩中拽了出来,一直无论怎么折磨都不肯再开口,或是给一丝反应的男人终于有了些反应。
他先是惊喜,随后剧烈挣扎起来。
看动作像是想要藏起来。
“别看!别看我!”
来之前就算有了心理准备,真看到攻一这副模样,林渊还是差点没认出来。
他大半张脸布满狰狞而又血肉模糊的肉色疤痕,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布满了电击的焦痕,手腕弯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一块烂肉垂在手臂上,水面血腥浑浊,伤口肿胀腐烂,很难想象他这段时间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不意外陆冕恢复了记忆,没有再继续坚持认为自己是陆宵。
因为原著剧情里,陆冕被反派抓住这段剧情里,就没提过他还有失忆这一茬,这更能证明剧情存在强大的惯性,即便中间偶有偏差,但在关键的节点上还是不会有任何改变。
比如,他惨死的结局。
林渊不敢多看陆冕。
设身处地的想象了一下,就觉得如果是他,可能一秒都坚持不了,恨不得能立马死掉。
这个时候吐出来就不礼貌了,他还要立深爱陆冕的人设。
他应该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嫌弃才对。
可看着这些伤口,林渊胃里一阵翻涌,狼狈偏过头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听着这道声音,陆冕更想逃了,却被绑在原地,眼睛越来越灰暗。
“带他离开这里!”他道。
叶暻弦面无表情的揉着林渊不自觉抽动的手腕,冷笑了一声,根本不理陆冕,只盯着林渊:“怎么,伤在他身,你心疼了?”
倒不是心疼,只是看着那么狰狞的伤,再想到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林渊就感觉自己也跟着痛起来了。
换做这些伤出现在任何一种生物上,他估计都是一个反应。但凡是正常人都很难接受,已经是会给目击者造成精神创伤的程度了。
但在叶暻弦眼里,他就是在心疼。
林渊也不辩解,他有些虚弱的抓紧了叶暻弦的衣服说:“能不能给他治一下.......”
他这话是说给陆冕听的。
“可以啊。”叶暻弦痛快答应。
当着陆冕的面,他一只手从林渊衣摆钻了进去:“那你准备拿什么报答我?”
锁链哗啦啦响着,陆冕的眼中布满了赤红:“叶暻弦!他还怀着孕,你是畜生吗!”
叶暻弦冷冷看着他:“那又怎样。说得好像你没对着他这副样子硬过鸡巴一样。”
林渊:“别说了......”
不是,你们吵你们的,为什么受伤的却是他??
叶暻弦从背后环住他,“小渊,草草包扎一下也叫治疗,用治疗仓也叫治疗,陆冕能得到什么样的待遇,就看你能付出多少代价了。”
一个滚烫的硬物抵着他的身后。
林渊闷哼了声,又赶紧捂住了嘴,进、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