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机械地顺着他单薄的后背，心脏有一瞬间疼得失去了知觉，麻木重复的动作诉说着他心底的执着，不肯就这样放弃，刻入本能般控制着手上的力道，轻缓地拍着他的背。

他只是忘记了他们的事情才会这样，如果他想起来了，他知道了他们的过去，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了。他不会再把目光给向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只有他们彼此，对对方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陆冕麻木地想着。

林渊摇了摇头，侧身躲开他的手，低声说：“我已经怀孕了，被不知名的男人搞大了肚子，还是殿下你下的命令，当时有好多人呢，别人不知道殿下您还不清楚吗，您是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皇室不会同意你和我这样的人结婚。你......换个条件吧。”

听着他用一种自暴自弃般的语气这么说自己，以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贬低自己，陆冕眼中终于忍不住流露出一抹带着痛楚的疼惜。

他急速吐了口气。

“......林渊，如果我说当初没有别人，全都是我呢？”

“什么？”

“都是我。走进那个房间，和你度过每一个日夜的人，都有，且只有我。如果我说这才是真相，你，还有孩子，都是我的，你会改变想法吗。”他的话虚弱到近乎是一道气音。

林渊呆滞地张大了嘴：“可......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他不觉得陆冕会说谎，起码他不会为了骗他说这种谎。真的叫很多人去欺负被锁在小黑屋里的他，才是陆冕这个人会做的事情。

“因为我不愿意让别的人欺负你，这个理由，可以吗？”

林渊沉默了一下，“......所以，你只是想亲手折磨我吗？”

陆冕看着他彻底失去光亮的眼睛，当下就慌了：“不！我没有！我只是......我那时还不知道我对你是”

“哦，我明白了。”林渊根本不想听他说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