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瞬间深了几个度,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被他说中了。郁绗就是故意告诉他的。
他想到自己以前还觉得林渊对郁绗滤镜大,现在想想,呵,他自己对这人滤镜也不小。不,他可以说从来都没看清过郁绗,他一直追逐的只是他的臆想。
郁绗收起所有表情,从他身旁走过:“对了,小渊身上戴着裴琮走的时候给他留的东西,他暂时不会死,不过裴琮估计也没法帮他抵太多次命,裴琮一死,小渊这边就危险了,时间紧迫,想对付陆冕,我们必须联手。”
卓翊嘲讽道:“只要你肯对陆冕服软,最好把自己洗干净送到他床上,他肯定就放过渊渊了。”
郁绗:“不好意思,我只属于小渊。别人没有资格让我这么做。况且,你真以为陆冕执着的人,是我?”他冷笑一声:“他自己估计都不清楚,他一直以来都在我身上追寻着另一个人的影子。”
卓翊:“你的意思是,陆冕在乎的另有其人?会是谁?”
郁绗:“不知道。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人。只要找到这个人,就有筹码换回小渊。”
......
暗室之内,一条铁链将全身上下只罩了件宽大的白衬衣的少年栓在角落。
眼上遮着白色的丝巾,瑟瑟发抖的抱着膝盖缩在角落。
听到有人走进来,他抖了抖,把自己缩得更紧。
衣领顺着肩膀滑落,露出身上斑驳的吻痕。
有人端着盘子放到他鼻子边,他动了动鼻子,不断吞咽口水。
陌生的声音问道:“饿吗。”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得到食物吧。”
林渊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今天又是不同的人......
他小幅度的摇着头,把自己缩在墙角:“不要了,不饿了,不要吃东西了,别碰我......”
却被扯着手腕拖出了那个小角落。
来人贴着他的耳朵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告诉他们你不饿。这样他们明天再来,就不用带吃的了。”
“告诉他们,你是个不用付报酬也能随便上的男妓,他们一定高兴坏了吧,这样他们想什么时候来找你,想几个人一起,就都没有顾虑了。”
少年抖了一下,更用力的摇头,他摸索着去抓面前人的裤脚,哀求道:“我饿,很饿的......不要他们,不要让他们来,求你了......只要你一个人呜......”
陆冕看着少年眼上的丝巾渐渐被打湿,再次将盘子送到少年嘴边,继续用伪装后的声音说:“还要不要吃东西?”
林渊抽噎了下:“要。”
他跪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凑到盘子前,伸出舌头小心地舔着盘子里的营养液。
【作家想說的話:】提醒一下,没有路人攻哦,只是攻一比较坏
54被当成真正的宠物驯养
少年被关在见不到光的地方,加上自打被卖进会所就几乎都是在男人的床上辗转,和资料里附上的照片上的人,有了很大的区别。
本来常年奔波晒出来的小麦色的皮肤,现在白得连血管都清晰可见,腰腹上清晰的线条都柔和了许多。
时时透着惶恐的神态,纤细得仿佛一手可以捏坏的身体,处处都透着被豢养的痕迹。
这会被强迫像只小狗一样,舔着盘子进食,却连哭都不敢太大声,也不敢停下来,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陆冕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来他有哪里能被郁绗看上。
靠这张漂亮的脸?还是双性淫荡的身体?还是说,他装得很好,以至于骗过了郁绗,郁绗没发现他只是个随便谁都可以上的男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