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除了自己咬着手背忍着不发出声音之外,根本拿郁绗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个乳头被又咬又扯的,都快被玩坏了才被放开,那会他的乳头已经敏感到连纯棉的衣料都磨得他难受地想哭了。他哽咽着问郁绗这样觉得解渴了吗,郁绗却说:“不够。还不够。”
然后郁绗就拉开了他的腿,在林渊一脸傻住的表情里,撕碎了他的裤子,握着他的小腿,推到了胸前。
他甚至不敢乱动,因为郁绗紧接着就把头埋在了他的身下,他的小腿搭在他肩上,差点就要蹭到郁绗背上的伤,吓得林渊赶紧抱紧大腿,往上又抬了抬,这就更方便了郁绗的动作。
他握住了林渊的性器,一边慢慢撸着,一边低头含住了早就湿淋淋的女穴。
“呃啊!!郁绗、郁绗呜呜啊!!”
身下两处性器都落在了对方手里,林渊不断挺腰,逼穴夹紧,喷出了大股清液,郁绗喉结滚动,咕嘟咕嘟将逼水全吞进了喉咙,却仍没有停下。
得了“水”,他觉得更渴了。片刻不停,近乎疯狂地吸咬着林渊的下身,还不讲理的命令林渊:“继续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