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l极力克制着捏住江停的手,强迫他把这只耳麦丢出车外然后狠狠碾压二十遍的冲动,因为克制得太用力导致脸颊肌肉有点僵硬:“……洗……洗过了吗?”
“?”江停说:“我以为这种电子设备过水就坏了。”
严?l:“……”
两人久久对视, 江停有点不耐烦了:“你还要不要?”
严?l一寸寸抬起手臂,手指不住发抖,以骨节变色的力道强迫自己捻起密封袋的边缘, 迅速囫囵塞进裤袋里,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分明是揣上了点燃后滋啦作响的引线和整整十公斤重的C4。
江停想了想去,想不出他这种表现的原因是什么, 便问:“你有洁癖?有洁癖的人可当不了刑警啊。”
严?l拉扯出一个仿佛脸皮抽筋的微笑:“没,没有, 那个,案子压力太大了。”
“不用太担心。”
严?l还下意识沉浸在C4即将被引爆的惊慌中:“什么?”
“……你今天真的没问题吧?”江停眉头皱了起来:“我说不用担心, 胡伟胜死了,这个案子差不多很快就能破了。”
严?l无辜地瞪着他。
在这样的目光里江停终于变得非常无奈,看了眼时间问:“你没吃饭吧。”
“啊?嗯, 没?”
“你请我吃, ”江停发动了汽车,说:“跟我总结下迄今为止的所有线索。”
?
一品居,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