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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禾根本没有回答,他把脸扭开,神情是完全漠然的。贺流逸手指还在贺一禾肚子上,这小东西真难驯服,而且知道自己的伪装被识破后,现在装也懒得装了。
原来还可以看到贺一禾的主动,现在他大部分时间一动不动,把自己当一具尸体。
这显然是让贺台津和贺流逸都不太满意的,不满意,所以床上玩的花样也更多。
转眼快过年了,贺一禾也大半学期没回学校。除夕这一夜,联欢晚会的背景音下,贺一禾什么都没穿,只披着毛毯,被贺台津搂在怀里,另外一只脚则是被贺流逸握着。
贺流逸对电视的小品兴致勃勃,偶尔来了兴致,拿过贺一禾的手。
贺台津除夕夜也不忘处理公事,处理完了,看向怀里被他摸得脸色微微有些红的贺一禾。
贺一禾注意到他目光,看过来一眼,出奇地媚,又撇开脸,盯着电视机看。
贺台津手指在笔记本上敲了敲,放开笔记本,将人换个姿势抱着,很慢地顶进去。
之前吃饭的时候玩过,里面还湿着。
贺一禾显然不喜欢,唇又咬住了,他忍耐地皱眉,耳旁是贺台津和贺流逸聊天的声音。
他们说起公司的事,大概十几分钟,贺台津的工作电话突然亮了。
他看了一眼,把自己拔出来,贺流逸则是接过贺一禾,他好似心疼地亲亲贺一禾的唇,“别咬了。”又从口袋里拿出红包,“压岁钱。”
这是贺一禾十八年第一次收到压岁钱,他眼神不可避免地看了一眼。贺流逸察觉,把红包塞进贺一禾手里,“要不要打开看看?”
小孩子收到压岁钱,总是想知道里面有多少。
可贺一禾又不是小孩,他只是拿着,盯着看。
贺流逸唇角勾了勾,换他进入贺一禾的身体,这场性事慢悠悠的,贺流逸做一会还停下来看电视,问贺一禾好不好笑。
贺一禾手指都抓进沙发里,虽然慢,可无论是贺台津,还是和贺流逸,他们的东西都对他来说太大了,他无法承受,觉得自己被一分为二,下面更是麻胀。
他哪里有心情看电视,烦躁地说:“你不做就出去。”
贺流逸立刻捏住贺一禾的脸,“又没大没小,重新说。”
贺一禾不开口,他就猛然加速,顶得贺一禾像只兔子在他身上跳,这无疑让贺一禾觉得丢人难堪,他想站起来,反被揉捏住胸口,一边贫瘠的胸口被捏红,另一边则是碰也不碰。
这种折磨下,贺一禾能做就是闭紧嘴,可贺流逸一下操得比一下猛,身下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有滑腻的水声,贺一禾穴口艳红一片,脖子到脸也渐渐红透。
“二……二叔……”
贺一禾终于开口时,大门突然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