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着身体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贺台津,贺台津是个工作狂,哪怕刚出差回来,现在还在跟人打工作电话。

几分钟后,覃凝跪下身体爬过去,他讨好地要去解贺台津的皮带,却被一只手拦住。

贺台津握住他的手,双眼冷淡地看着他,“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呢?

是半夜,贺一禾的房间。

覃凝张口的时候,余光看到贺一禾被一只手摁住压向贺台津的胯间。

他眼里闪着泪,片刻,泪珠被贺流逸的手指擦去。贺流逸好笑地看他,“大哥一回来,就不愿意伺候我了?那你跟一禾换换?不过大哥估计暂时还不愿意,他也想试试把你迷住的一禾,自己儿子睡起来滋味肯定不同。”

贺台津话少得多,对这番话,他只冷哼了一声,然后一个动作把贺一禾顶得直呜咽。

覃凝忍不住去看,他看贺流逸,看贺台津,再看像他一样跪着的贺一禾。

原来这就是真正的惩罚,惩罚他这么多年还想逃离他们,惩罚他碰了自己儿子,还生出畸形欲望。

他们不会杀贺一禾,但会让他看看他怎么亲手毁掉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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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禾觉得自己又在做梦,梦里的傅昀和覃凝在说话,在交叠。他恶心地想吐,可有人不让他去卫生间。

那个人抱着他,他的腿很疼,因为过度分开,他想把腿收回来一些,却被用力打了臀部。

他听到对方训他:“别发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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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台津打完,看到贺一禾呆了呆,他像是不能理解这句话,或者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他自己伸手掰开腿,将红透的口露得更明显。

贺台津神色一沉,抬手掐住贺一禾脖子,声音狠厉带着点暗哑,“你就是这样给我当儿子,当继承人的?”

与手相违背的动作,是他缓慢抽出,又极快顶回去。贺一禾疼得想躲,他却冷笑一声,不断收紧自己的手,不许贺一禾逃,也不停动作。

旁边的贺流逸突然开口,“大哥,一起?”

“可以。”

覃凝听懂了,他挣扎地要推开贺流逸,可没用,最后贺家两兄弟几乎保持相同频率,再一起内射。

覃凝这次没哭了,他只是吃力爬起来,把贺一禾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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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禾第二天发了高烧,他烧得迷糊,隐约觉得有人在亲他的手,他厌恶地收回,听到一声嘶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