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流逸点了下头,就继续跟覃凝说话。覃凝精神不太好的样子,眼圈红红的,他原来总是偷偷看贺一禾,但今天没有,一直低着头。
突然,贺流逸的注意力落在贺一禾身上,“一禾,你父亲出差快半个月了,你有打电话吗?”
贺一禾顿了下,“父亲不喜欢我打扰他工作。”
“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你记得打电话。”
贺一禾没答话,他真实的想法是希望父亲不用回,至少等他高考结束前不回。至于二叔说的电话,他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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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覃凝咬着唇,将自己埋得更深,他知道自己不能留下痕迹,却忍不住亲吻自己儿子的脸、唇。
贺流逸在一旁看,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覃凝是怎么进出的,那张小口吃得困难,每一次进出,贺一禾都会从鼻子里哼一声,跟清醒时不一样,有点软绵绵,但又克制。他皱着眉,像是无力承受,同时听话将腿分开。
亲母子的脸在灯光下拥有同款惊心动魄的美丽。
贺流逸勾了下唇,把覃凝的脸抬起,落下一个甜蜜的吻,再拍了下覃凝的臀部,“乖,把屁股再翘高点。”
覃凝明白了贺流逸想做什么,他挣扎了一瞬,最终还是被欲望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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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流逸的耐力不是覃凝能比,他操着覃凝,一下比一下重,狠厉得更像惩罚,覃凝几乎想尖叫,没几分钟就含满了眼泪。最下面的贺一禾也不舒服,他想逃,可一只脚被自己的二叔捉住。
那只手用力地捏着他的脚踝,像锁链。
“流逸,饶了我,饶了我!”覃凝求饶起来,贺流逸果然变得温柔,重新把覃凝带入深渊。
他的力气足以带着覃凝操贺一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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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游戏开始越来越大胆,覃凝意乱情迷的时候,看到贺流逸亲吻贺一禾的脖子,他愣了一会,随后闪躲地避开眼神。
第十天,贺流逸从覃凝的身体里刚出来没多久,就操进了贺一禾身体里。
覃凝没讲话,只是抓住了贺流逸的手。贺流逸温柔一笑,和覃凝交换一个吻,说:“我们的宝宝身体里面还有你的东西,好满,你听声音。”
覃凝听着声音低下头,贺一禾是趴着的,他雪白挺翘的臀部被撞得发红。他本来已经睡着了,现在生生被操醒,难受地叫了一声,又抿紧唇,可怜兮兮地忍着。
这次之后,便彻底踩进深渊。
有时候是覃凝睡贺一禾,有时候是贺流逸睡贺一禾,有时候是贺流逸睡覃凝,贺流逸用手指玩弄覃凝的时候,也不让贺一禾休息,他让贺一禾替他口。
覃凝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在做梦,如果不是做梦,这么绮丽又恶心的事情怎么会每个晚上都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