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流逸片刻没说话,等车行到半途,他出声,“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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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医院是上次贺一禾住的医院,他不愿意下车,贺流逸比贺台津脾气好上不少,指的是面上。

好声好气劝了几句后,贺流逸像是无奈地笑了一下,“一禾,你不愿意听二叔的话?”

贺一禾一只手抓着车把手,“我觉得我没生病,不需要看医生。”

“是吗?”贺流逸轻声吐出两字后,点了几个保镖过来,“把他抬进去。”

贺一禾再怎么挣扎也挣扎不了几个大汉的力气,他明白自己躲不过,也觉得被人抬进去医院难看,只能开口,“我自己走。”

贺流逸充耳不闻,独自走在前面。贺一禾知道自己是让二叔生气了,这个家里谁生气,他都没有好果子吃。

一被抬进诊疗室,安排好的医生护士都围了过来,抽血、体检,样样不落。

指检的时候,贺一禾猛然坐起来,他没像医生说的那样脱下裤子,摆出指导体位。他眉毛压着,透出主人的抗拒,“我不做这个。”

医生为难地看向外面,又看回贺一禾,“这个很快的,就稍微摸一下,不会怎么疼。”

贺一禾摇头,“我不做这个。”

隔着蓝色帘子,贺流逸的声音传进来,“一禾。”

贺一禾顿了一下,随后他重复了一遍,“我不做这个,我为什么要做这个?”

他的话直接让贺流逸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目光探究地盯着贺一禾,几秒后,又轻轻一笑,“闹青春期任性?”

他还对医生说:“让你见笑了,接下来我来就好。”

贺一禾刹那间听出意思,他转身就想离开,两分钟后被结结实实捆在床上。

贺流逸慢条斯理戴上无菌手套,拿了润滑剂。在靠近侄子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挣扎,这小崽子越来越不听话,把诊疗床都给弄得叮当作响。

涂抹穴口,指腹揉搓,贺流逸把手指送了进去。贺一禾小腿绷直了一瞬,又开始疯狂挣扎,他想把手指赶出去,可视觉效果是雪白的臀部在男人面前摇晃。

贺流逸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探入其中,仔细检查,“当年你母亲怀你的时候十九岁,我和你父亲他们都没有想到你母亲可以怀孕,后来体检,才知道他长了个很小的子宫,一个如果不是怀上你可能根本注意不到的子宫。”

往事似乎吸引到贺一禾的注意力,他的挣扎慢慢停了下来。

“你生下来后,每年都会让你体检,确定你没有长出多余的器官。”贺流逸的手指在内里转了一圈,“一禾,你怕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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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只手掐住他的喉咙,贺一禾攥紧的手指松开一瞬又更加攥紧,“不可能,不可能!”他扭过头,努力想去看清二叔的脸,“我不可能怀孕,我没有长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