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却突然跟火烧似的红了脸,后腰被杜禾敏掌心触碰过地方,以及胸前跟杜禾敏挤压过的地方,都烧得厉害。

往常杜禾敏也会挽她胳膊,下午在温泉池穿着泳衣时她们的肢体也有几次擦碰。

可只有刚刚这次,让她感到了“不自在”。

甚至,连心跳都乱了。

一定是太久没被碰到过身体的敏感处了,何况她睡衣之下并未穿胸衣。

怕被杜禾敏看见自己羞红的脸,何欢低了低头,又觉还不够,干脆背过了身去。

都是女人,她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这么“放不开”,只是意外地相碰了而已,就在朋友跟前方寸大乱了。

身后传来杜禾敏的苦笑声:“你看,你明明就知道,不一样。”

跟一个普通的同性恋同事同住,和跟一个喜欢自己的同性恋同事同住,怎么能一样呢?

你有海纳百川的包容度,可以善良地对异性恋者和同性恋者一视同仁。

但面对一个和自己性取向不同,并且对自己抱有了非分之想的同性恋,真的还能毫无芥蒂吗?

连楼楼那么和善的人都会对张爵说出那句“心里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