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警,辖区民警磨磨蹭蹭好一会才来。

口头教育一番几个喝多闹事人员,随后收队回去了。

何玉凤把一切看在眼里,开车去了公安局。

她过来时,陈铭刚下班,与何玉凤走个对头碰。

“你怎么来了?”

何玉凤委委屈屈:“有人欺负我,你管不管?”

陈铭四下看看:“谁欺负你了?”

何玉凤把事情跟他说了,陈铭瞄着四周点点头:“我带你去你们辖区派出所。”

两人一前一后开车离开的公安局,陈铭开的是警车,何玉凤开的是捷达。

到了地方,陈铭带着何玉凤进入派出所,所长副所长受宠若惊。

陈铭没说多余的话,就给他们介绍何玉凤是自己妹妹。

大家都是聪明人,没人刨根问底他们是什么兄妹,就知以后要对于何玉凤生意多加照拂。

离开派出所,来到车前。

“下次有事你就直接来找杜所长……”

因为白杨案子很敏感,何玉凤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上陈铭,会引起一些人猜忌。

“知道了。”

陈铭摇摇头,先一步上了车,何玉凤随后也上了车。

两人车子一个往东一个往西,陈铭有个饭局,何玉凤开车去了饭馆。

随后一段日子里,何玉凤买卖并不太平,找事的人不少,只要有闹事的,一律直接报警,派出所上来就抓人。

几次下来,让一些不安分的人渐渐安分了下来,生意逐渐才稳定。

八月初华县开始严打反腐,一些宵小之辈人人自危。

闹腾半个多月严打,紧接着华县政界迎来一次大洗牌。

张家涉嫌买官卖官,营私舞弊被查,一夜之间,张家被抓走十多人。

何玉凤得到信,心情谈不上好也谈不上怀。

要不是张家人过于小肚鸡肠,何玉凤怎么会扳倒张家以绝后患?

喝口水,何玉凤压下孕吐,盘算再等几日跟陈铭说自己怀孕一事。

日子一天天往前走,不知不觉进入九月中旬,何玉凤把一张验孕单递到了陈铭面前。

“怀孕了??”

何玉凤点点头,陈铭又看了一遍验孕单。

“你确定是我的种??”

何玉凤扭头看向他:“你这是想推卸责任?”

陈铭蹙眉:“我不是那个意思,万一是白杨的种呢?”

何玉凤满目愤怒,扬起手甩在陈铭脸上。

“就知你会看轻我,说什么喜欢我爱我,如今看来就是哄骗我跟你上床……”

何玉凤是白杨女人一事在华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陈铭怀疑孩子不是自己的情有可原。

虽然验孕单上写的何玉凤怀孕六周,出于职业本能,陈铭才有了这番质疑。

陈铭挨了一耳光,伸手摸摸脸,看着又哭又闹的何玉凤,眼底都是思索之色。

“别哭了,我就是那么一说,没有其他意思……”

这解释过于苍白,何玉凤哭得更凶。

陈铭把她拉入怀里:“别哭了,我错了,我不会说话行了吧?”

何玉凤捶他,陈铭挨了几下打。

“别哭了,我们说说孩子的事情。”

何玉凤瞪他:“有什么好说的,我要把孩子打掉。”

陈铭凝视着她,何玉凤胡乱擦擦眼泪:“等我把孩子打掉,我们就一刀两断。”

“别闹了好不好??”

何玉凤留意着陈铭神态,见他脸色不太好,识趣闭上嘴。

陈铭揉把脸,陷入两难。

正常来说不该让何玉凤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