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低着头,呼出热气喷在她耳廓上。

“你就是一头倔驴。”

何玉凤关上衣柜门转过身,推他:“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

白杨苦笑:“我犯贱行了吧?”

何玉凤不语,从他身旁绕了过去,白杨把她扑到在床上。

“滚开。”

白杨盯着她看:“别闹了行不行?我特么的在你面前跟个三孙子似的,你还让我怎么样?”

何玉凤望着他,脸慢慢扭向一旁:“那是你自己愿意,我又没逼迫你。”

白杨郁结,想亲吻她,何玉凤不愿意,最后他罢了手。

何玉凤没消气,白杨硬来,两人关系一时半会无法和好。

白杨有些抓狂,泄了气翻身躺在她身旁。

何玉凤坐了起来,整理整理身上衣服,白杨望着她,恨不得掐死她。

但他下不去手,也就是想想而已。

白杨伸手搂住她腰,何玉凤咬咬唇,低头不语。

两人谁也没说话,一个坐着一个躺着,气氛陷入僵局。

“能不能别生气了?”

何玉凤内心涌上无力感,背对着他:“白杨,我知你女人多,但是你知道吗?看不见就算了,看见我心中不舒服。”

白杨不语,对于自己在外面那些花花草草,说实话,大部分都是逢场作戏。

直白来讲,一个是因为面子,另一个是因为生理需要。

“醋坛子。”

何玉凤把他手移到一旁,娇嗔侧身看着他:“什么是醋坛子?要是我在外面扯三挂两,你会是什么心情?”

白杨绝对敢弄死跟她好的人。

何玉凤耸耸肩:“这不得了,你既然忍受不了我有其他男人,我凭什么要忍受你有其他女人的事情?”

白杨苦笑,把她搂在怀里:“在古代你就是个妒妇,会被休……”

何玉凤翻白眼:“呸,你可真不要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年代。”

白杨思索着:“以后我会注意,保证出门不带娘们了,这总可以了吧?”

何玉凤知道对他不能要求过多,毕竟白杨是个不服管的人,能做出如此大的让步已经很不错。

白杨见她不说话,亲吻她额头:“乖,不要生气了。”

何玉凤哼了哼,没再说什么。

做人要懂得知进退,特别在白杨这种男人面前。

他可以宠着何玉凤,同样道理,也可以抛弃她。

真把白杨惹急眼了,不夸张的说,何玉凤在那里都没有立足之地。

见好就收,虽然何玉凤依旧不是心思,但有些事情她也无可奈何。

白杨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亲吻她,何玉凤推他:“不要,我来例假了。”

一句话让白杨僵住,盯着她看了数秒,如泄了气的皮球从她身上下来。

何玉凤瞧着他吃瘪表情心情瞬间大好,翻个身面对着他,露出笑吟吟神态。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何玉凤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我是故意的?你能不能讲点理?”

白杨深呼吸一口气,压下蠢蠢欲动浴火,把她抱在怀里:“例假来几天了?”

“今天刚来。”

何玉凤例假一般是三至四天,这次例假已来了三天,但是她不想告诉白杨。

两人依偎在一起,白杨什么都没说。

在床上躺一会,已到做晚饭时间。

白杨剁排骨,何玉凤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两人正在做饭呢,小五气喘吁吁来了。

小吃部卫生不达标,已被卫生局查封。

“查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