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凤声音不大,睡着的白杨没有听见。

感觉自己快尿出来了,何玉凤叫醒了他。

白杨打开灯,坐了起来,何玉凤:“我快憋不住了。”

“你这样怎么尿尿?实在不行你就这样尿吧!”

不是白杨想看她出糗,是因何玉凤不能随意下地走动。

在一个,她就算下了地,脱了裤子也得站着尿尿,在白杨看来,还不如直接这样尿来得好。

何玉凤听完他的话陷入尴尬,毕竟白杨说的句句在理。

“那、那你出去。”

白杨似笑非笑:“跟我你害什么羞?早晚你都得是我女人。”

“你?”

何玉凤又恼又怒,又拿跟白杨无奈,僵持中,一个没憋住,她居然尿了。

哗哗声音十分清晰,白杨勾着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神态。

何玉凤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泪汪汪,看起来甚是委屈。

白杨摸着下巴,打量她一番,清清嗓子:“你是准备穿着湿裤子睡觉,还是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何玉凤闭着眼睛咬着唇不语,白杨耸了耸肩:“随便你,反正难受的是你。

但是我要提醒你,你尿可以这样尿,拉屎总不能这样拉吧?

并且尿要是浸透石膏的话,估计你明天得重新打石膏……”

两个很现实的问题,石膏怕液体,人有三急。

何玉凤睫毛轻颤,大脑翁的一声,恨不得咬舌自尽。

白杨欲瞥她一眼,要去被橱捞下来一条褥子,何玉凤缓缓睁开了眼睛。

裤子不脱只换褥子没有用,在一个石膏要是被尿液浸透,还得去医院打石膏。

一系列问题摆在何玉凤面前,令她感到难心。

思前想后,何玉凤艰难开口。

“等等。”

白杨笑了:“需要我帮忙脱裤子?”

何玉凤羞红脸点头,白杨笑的那叫一个贱。

“剪子在那里?”

裤子无法脱下来,唯一办法就是剪开裤子。

白杨拿到剪刀,何玉凤结结巴巴:“你不许乱看。”

“用不用我把眼睛蒙上?若是剪到你肉,你可别哭。”

白杨何玉凤开启同居生活

何玉凤高耸胸脯剧烈起伏,白杨目光淡淡从她胸前扫过。

咔嚓咔嚓声音响起,肌肤因为挨到剪子引得她频频颤栗。

白杨没想到她身子这么敏感,留意着她情绪变化,剪裤子速度不由加快几分。

裤子两侧都已剪开,白杨把剪子放在一旁,欲要伸手把剪开的裤子从她身上取下来。

何玉凤急了:“不用,我自己来。”

她只是伤了一条腿,上半身没有受伤。

白杨盯着她看了数秒:“你尿性,你自己来吧!”

何玉凤让白杨转过身,他十分配合。

见他转过身,何玉凤瞄着他,支起半截身体,伸手拽剪开的裤子。

吭哧吭哧好一会她才把剪碎裤子从身上拽下来。

白杨从墙上倒影能看见她在做什么,见她盖好被子,转过身:“我倒想看你这种自欺欺人行为能坚持多久。”

何玉凤不太明白他话中含义,但很快她就懂了。

换褥子何玉凤需要移动,她一条打着石膏行动不便。

这点问题没有难住她,裹着被子滚到新褥子上。

白杨冲着她竖起一个大拇指,何玉凤抿嘴一言不发。

“你最好别求道我。”

折腾天放亮他们才躺下,六点钟,何玉凤又被尿给憋醒。

总是往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