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没办法继续留你了……”颜七灵的耐心已经用尽。
最糟糕的是生产的阵痛比想象中的还要痛的多,而且来的这么凑巧,偏偏和这个不速之客一起临门。
她实在没办法在这个想挖自己墙角的雌性面前生产,她忍着疼痛起身道:“你走吧,我就不送了!”
楚云儿扬起嘴角,望向洞外:“他们不在。”
:“你在和谁说话?”颜七灵看着洞外漆黑的夜,心里毛毛的:“她不会疯了吧?”
映着微弱的光,一只黑灰狐兔跃上岩壁,他扭曲变形的焦烂左脸慢慢在黑暗中清晰起来……
颜七灵背脊激起一阵寒意。
阵痛再一次来袭,比上一次更剧烈。
:“颜七灵,好久不见……”胡夏微笑道。
那深邃的红肉与硬化发黑的皮肉交织着被扬起的嘴角牵动。
颜七灵额头已沁出薄汗,她蹙着眉强忍着下腹的又一阵收缩。
:“怎么,不敢看我?”胡夏粗暴的嵌住颜七灵的脸颊。
他手背的青筋暴起,粗糙的指腹如同砂纸在颜七灵柔嫩的脸上摩擦。
颜七灵已经痛的说不出一句话,她只能静静等待着这次阵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