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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和她们围桌闲聊,仿佛前世午休,和同事一起蛐蛐客户和老板。

午时一过,宁菲来敲了门。

莺然起身要去开,被赵娘子拦住。王娘子推她到里间去,对她嘘一声。

莺然要说什么,赵娘子开了门。仴哥欠

宁菲扫视屋内,蹙眉:“秦娘子呢?”

赵娘子:“这天太热,早上她逛得头晕,得了热疾。修士大人有什么事找我就是。”

宁菲眉头更紧,看都不看赵娘子,扭头就走。

赵娘子关门,嘀咕:“我怎么瞧着这人好像就是冲着秦娘子来的?”

“自己过得不痛快,故意磋磨别人呢。”

王娘子把莺然拉回到桌边继续唠嗑,“早上你陪她出去,她没少欺负你吧?”

莺然如实道:“没有。她对我还好,只是一直问我家里情况,说想和我做朋友。不过我想着他们这些修士迟早是要走的,怕是做不了朋友,便没怎么回答。”

她现在知道了,宁菲对她似乎没那么友好。

不过她也不在意,笑起来和屋里娘子们道谢。

下午与娘子们吃瓜子花生喝茶闲聊,很是快活。

莺然感念她们帮忙,还特地叫了两盘点心来给她们。

晚上徐离陵来接,莺然坐在飞驹上,同他说了不少从娘子们那儿听来的趣事。

徐离陵态度如常地同她接话,莺然心想,他应是不生气了的。

到家沐浴上床,徐离陵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手掌在她背上轻抚,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撩开了她的寝衣。

莺然身子绷紧,轻推他:“别,怀真……我明日还要去县里。”

徐离陵脸埋在她颈间:“就一次。”

莺然想到白日里骗了他,多少带点补偿心理,抱住他:“就一次……”

“嗯。”

徐离陵欺身上来。

莺然配合地帮他解腰带。

……

“骗子……啊……”

后半夜还没能歇下,莺然无力地推着他。

摇摇晃晃的,她看见徐离陵俯视着她笑:“在骂你自己?”

莺然努力起身咬他一口,又被他一只手掌按着心口压下去起不来。

他的手掌顺着往上,轻轻握住她的脖颈。

莺然侧过头要咬他的手,他又轻掐住她的下巴,要她只能仰着头看他。

他语气听不出半点生气,气息凌乱间,带着清淡笑意,却莫名让人害怕。

“我早就跟你说过,一次没意思。”

“我的话,你不听,也不记。”

“也就是你……”

莺然晕晕乎乎的,听不懂他最后一句什么意思,实在受不住地撒娇:“怀真,不要了……不要了……”

可他不听。

直至她昏昏沉沉睡过去,也不知他何时停下的。

莺然脑子里记挂着去云水县的事,累极了也睡不安稳。

翌日一早徐离陵起了,莺然听见动静,也强撑着起来。

徐离陵俯身过来:“不歇歇?”

莺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和他说话,洗漱后就在飞驹旁等着。

徐离陵也没拦她,骑上飞驹送她去悦鸿酒楼。一路上二人谁都没出声。

直到飞驹在悦鸿后巷落下,徐离陵下飞驹接她下去。她突然伸手抱住他。

徐离陵顿了下,问:“怎么了?”

然后就感到后脑一疼。

莺然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徐离陵,你若再这样,以后就别想碰我。”

徐离陵不应,照常抱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