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死。

莺然瞧他一会儿,明白他的意思,暗笑原来如此,是她多想了。

她挽着徐离陵出了春蟾书院,到大街上,便与他守礼地并肩而行。

徐离陵不问她要去哪儿。

反正她往哪儿走,他就往哪儿跟。

难得与他一同到云水县城中来,莺然决定奢侈一把,领他进了悦鸿酒楼。

他们是坐不起二楼的,寻了个安静角落,叫了小二来点了两个菜,一道悦鸿招牌的红烧鸡,一道炒时蔬。

如他们这般的凡人进酒楼,只点一碟小菜配白饭的都有,小二仍是热情招待:“得嘞,您二位稍等,那边有说书的,可随意听听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