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真的忽略。

余光瞥见一旁的镜子,她腿架在他腰侧的姿势也叫人难为情,若非都好好地穿着衣裳,就像正在做什么似的。

好一会儿,莺然放下巾帕,摸摸他的长发:“干了。”

徐离陵:“嗯。”

既不松开她,也没别的动作。

莺然思忖着,款款地对上他的视线,双手轻轻推了下他,但没收回自己的腿:“不擦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