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些的,是他当年亲手刻下的。
又和她说这些纹路分别是什么经文什么道符的简化,越是说得正经越叫她甚感羞臊。
又要同她玩游戏,他说什么经文道符,就叫她去踩。踩不中要罚她。至于罚,那自不会是旁的罚。
莺然道还不如打她板子。他道打板子可以,但打的地方未必是她想的。她忙不敢再提打板子,但他说这事他记着了,她真是恼自己不该多这个嘴。
最终还是她撑不住,拉扯着他握她小腿的手,连声道:“怀真,好怀真,睡吧……改日,改日再……”
她今天已经尽力,徐离陵也没如往常那般故意磨她,将她抱在怀里,抚着她的发应她:“嗯,这就好。”
莺然疲倦地抱着他的脖颈,已不知今夕何夕了。声息皆颤后,终于得以歇下。
她闭着眼,躺回床上,没一会儿便睡过去。之后的事,她是一概不知。
无非又是徐离陵整理床铺,为她清洗。
她昏昏沉沉睡着,习惯性地翻身去抱身边人,忽惊觉身边无人。有风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发。
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