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藜也半点不恼,给他扇了会儿风,就凑过去,在麦苗的嘴边又偷了一口。
麦苗的“病”,犯得突然。
陈藜对此,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的。
他只模糊听说,这一犯病,少说都得陪着一两天,不能分开。
不止得用身体疏解,还得让伴儿闻着他们身上的气味,否则就难受。如果没有男人,那就只能熬,甚至还有把身子给熬坏的。
陈藜一想到这儿,就莫名心慌。
他啥事儿没遇过,刀山血海,眼前死几百几千人都见得,可就从来没有这样没底气。
麦苗睡到了大中午,大抵是天气热,他又不能安分了。
陈藜有了经验,把他拉在自己身边,搂着。
麦苗闭着眼蹭着他,鼻子在男人的脖间嗅着,小声地叫着:“哥……”
陈藜直忍到他醒了一些,才又将麦苗压在身下,边亲他,边把他衣服给脱了。
麦苗还懒洋洋的,好似醉在那气味儿里头,比前一晚上顺从得多。
陈藜也没弄啥虚的,直接打开麦苗的腿。
粼粼日光下,那嫩芽已经抬头了,芽头滴垂着白露,藏在下方的花房经过一晚上的摧残,这时候还红肿着。
只那缝儿是被捣开了,门户微微开着,露出里边红嫩的小唇和花蒂,被陈藜连睡了两次,是彻底催熟了的模样。
第九章 陈藜看着麦苗
陈藜用手轻轻一拂那里的瓣儿,麦苗就抬腿动了动:“别碰……”
陈藜抬眼瞧他。
麦苗就跟只懒猫似的,歪扭着脑袋,微醺着脸,嗓子还哑着:“痒……”
这一夜之间,跟长大了似的。会撩人了。
麦苗看着上头,郁郁葱葱的,鼻间混着泥土和野花香。
他还闻到了陈藜身上的气味,像村里光景好的人家办喜事时放的炮仗。
旁人都觉得呛鼻子,只有麦苗,打小就喜欢闻那个味儿。
放完了炮仗,还有糖可以吃。可甜。
“啊……”麦苗呼吸一顿。
那小小的喉结抖一抖,做了一个吞咽。
麦苗的小嫩芽,被陈藜用嘴亲了。
麦苗低了低头。
陈藜已经含住那软绵绵的阴茎,两眼却往上瞧,依旧是黑沉沉的,两兄弟四目相对。
他就这样,一边看麦苗,一边用舌头舔。
麦苗的脸更红了,他的十指抠了抠,只抓住了泥。
陈藜一下一下吞吐,黑黑的脑袋在那赤白的腿间上下耸动,把麦苗“吸”得两腿不住打颤。
没要多久,麦苗的身体剧烈抖了一抖。
这时,陈藜把那舔得湿糯糯的芽儿吐出来,粗糙的手掌连着下面的蛋一起捋了几把,那芽儿就跟尿了似的喷出了奶白的液体,一股一股的,甩了陈藜一手。
麦苗喘了几喘,没见陈藜爬起来,身下便又传来了痒痒的感觉。
“嗯…”他呻吟一声,腿不禁乱动起来,被男人一手抓住,架在自个儿的肩头上。
陈藜的脸埋在麦苗的腿里,跟着,就响了“唆唆”的砸吸声。
“嗯嗯……”麦苗娇声地喘着,微微地摇晃身子。
陈藜用舌头分开肉瓣儿,灵活地勾。
麦苗渐渐地没了主意,脚丫子在陈藜的背上胡乱滑动,别说自己,连魂儿都要丢了。
陈藜没用舌头把他肏出来,看差不多了,就起了起身,把裤子拽到膝下,把硬邦邦的老二掏出来。
他对着麦苗,用力捋了几下肉棒,就像一个强壮成熟的雄性,为了求偶而展示自己的力量。
麦苗看着那狰狞的性具,眼睛仍湿湿的,在陈藜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