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咿呀尖叫了一声,挺起了胸膛,后背也跟着绷紧抬起,整个人向后方折起,足趾也蜷缩进脚心的那一面。结肠与直肠交界处的嫩肉敏感到了极点,偏偏时涵昱驻扎在了这儿,用怒张的肉冠反反复复地撤出侵入衔接处的口肉,逼得晏祺弯折的幅度愈发剧烈,如同鱼跃似的猛然弹起,随后又脱力一般跌回椅面。乳胶的触感与肌肤大相径庭,即使依旧能感受到鸡巴的热度,也是被薄膜阻隔过后的温度,不够亲密,晏祺觉得自己太难受了,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他呼呼地喘着气,最基本的疼痛也喊不出来了,双目无神地盯着车顶,手指偶尔动一下,轻按在时涵昱的下腹。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他仿佛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供时涵昱发泄性欲的飞机杯。

明明没有那么喜欢他,顶多是喜欢他的身体,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就好像……很在乎他一样。

晏祺发现自己从来没理解过时涵昱,对他的坏也是,对他的好也是。百分之八十的好感度又怎么样,时涵昱对他能有几分不受影响的真心?

根本不存在吧。

晏祺缓缓开阖着双眼,泪水顺着他闭合的动作掉下,也落出他眼底的哀伤。时涵昱怎么会感知不到晏祺的情绪,他能教晏祺快乐,也自然可以让晏祺体味到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痛。这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他的胸口也攒满了浓烈的、宣泄不出的悲伤,来得莫名其妙,堵住了连通循环的血管,如果想要减轻,就必须在他的心脏上划开一道口子,让鲜血中的杂质流出去。他不愿意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将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伸进晏祺湿润的口腔里,指甲刮过他的上颚,嫌弃地说了句:“叫得真难听。”

晏祺怔了下,瞳孔有一瞬间的扩大。他的红舌被示指和中指夹持搅弄着,合不拢嘴,免不了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嘴里装不下了,就溢出来,把时涵昱手上的纱布也沾湿了一部分。长时间张着嘴,晏祺脸颊的肌肉也开始发酸发胀,时涵昱又玩了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抽出来,看了一眼两指间牵连拉扯的银丝,又瞥了下晏祺颤巍巍立起来的前端,冷笑了一声:“觉得疼还能硬成这样?晏祺,你可真下贱。”

他摆明了要惩罚晏祺,故意没碰晏祺吐水的玉茎,而是用一根长指贴着自己硬烫的性器,剥开红肿的穴口边缘,一点一点将手指塞进了甬道内。晏祺被他伤人的话刺得头脑发晕,冷不防肠穴里又加了一个指节,呜咽声顿时更大了,像是得不到大人宠爱的孩子,又像是被无情抛弃的幼宠。

“不要……不行的……”他拼命摇着头拒绝,潮红的脸一下子褪去了血色,惨白一片。

“妈的。”时涵昱暗骂了一声,晏祺的小穴还是太紧了,又一直没出多少水,手指只探进了三分之一,穴口的皮肤就有细小的血珠渗出来,他心慌了,不得不抽回手指,继续捏住晏祺的胯骨进攻,好转移晏祺的注意力。卵袋“啪啪”地打在晏祺的后臀上,那两瓣白润珠玉般的软肉硬生生被拍打成了桃臀,红到滴血,内部的肉口也在鸡巴的磨蹭中肿大了一圈,柔韧肥厚,紧紧地裹在鸡巴的身周。他一看到晏祺那张哭得狼狈不堪、被泪水泡到皱起的脸,心头不由自主地泛起怜惜,时涵昱讨厌这样的情绪,他把晏祺往自己的方向拽了几分,松开捏到青紫细手腕,将两条清瘦的手臂交叠折起放在晏祺的头顶,紧接着撩开小助理的卫衣,直接用衣服盖住了他的脸。晏祺的手和脸都被困在卫衣里,呻吟哭喊的音量自然下降了不少。时涵昱咬牙切齿地盯着那片柔软光滑的皮肤,以及胸膛处点缀的红樱,费了好大劲才忍住自己叼上去的欲望。

他掐住晏祺的腰,指腹陷进后背凹陷的脊骨处,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肠肉经过阴茎坚持不懈的鞭挞,终于松软了下来,肉壁也隐隐开始泌出淫液。时涵昱知道现在晏祺应该没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