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泥泞的沼泽,更像是一汪温水,无论男性的阴茎往什么地方捅,它总是能温柔地包裹起柱体。

就如同他的穴天生该被白以旋插一样,插松也可以,插烂也可以。

白以旋观察着晏祺的神色,他突然停下激烈的动作,将晏祺的睡衣卷起来,让晏祺咬住。

晏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学长,乖。”

他一挺腰,重新拓开肠壁的嫩肉,晏祺惊叫一声,含着泪咬住了棉质的衣物。

是因为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吗?

晏祺迷迷糊糊地想。

随后他就知道了白以旋的企图白以旋用指尖,几乎是残忍地掐住了他的乳头。

另一只手则覆住了他的口鼻,不许他把布料吐出来,下达命令一般,说:“你要一直咬着它哦。”

群~⒋⒊1634003? 整理.2022?05?06 20: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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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咬在嘴里,晏祺只能发出几道模糊的单音,白以旋顶得深了,他也发不出尖叫,只是“呜呜”地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同来不及咽回去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沾得天蓝色的睡衣上都氤氲出一大片水痕。

白以旋的手覆上他光裸的后背,整副身子倾下来,头埋进晏祺的胸口,细碎的额发扫在布满吻痕的皮肤上,又刺又痒,好几回晏祺受不住似的想要夹紧双腿,硕大雄壮的阴茎便闯了进来,逼得他只好敞开门户,穴肉也丢盔弃甲,任凭粗糙的硬物踏平每一寸绵延蠕动的肠壁,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两条腿就这么脱了力一般分开垂在白以旋的腰侧,随着撞击一下又一下的晃动着,偶尔痉挛似的抬起了几分,下一秒便会落回被面。

白以旋咬得他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