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这么小,晏祺都想不通第一次白以旋怎么能色胆包天地上了他。

可能当初是有药效加持吧。

他的笑容中带了几分无奈,也不正面回答白以旋的问题:“怕早泄的话,要射的时候就推开我冷静下。”

晏祺尽量张开嘴,勉力将白以旋的鸡巴吞进了一半。膨胀的性器抵在他的上颚,他条件反射地想呕吐,却还是克制住了,缓慢搅动着舌头,围绕着阴茎的轮廓一圈一圈舔舐,描摹着肉具上纵横交错的筋络,时不时返回头部嘬吮几下,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糖果。整根肉棍都被他用稀薄的唾液涂出了蜜蜡一般的光泽,白以旋下腹的耻毛也被他的口水打湿,七零八落地黏成了几簇。晏祺一边口着,一边要分神去留心白以旋的反应,在上方的喘息加沉加重的时候向后脱离,给对方一些缓冲的机会,也留给自己一点休息的余地。

他的腮帮子其实很酸,白以旋鸡巴的围度对他的嘴巴来讲,还是过于勉强了。晏祺为了不让牙齿磕上表皮的肌肤,不得不把两片唇瓣分得更开,好容纳雄性阳物的入侵。他估摸着前戏也做得差不多了,便一鼓作气将儿臂粗的茎身全吞了进去,蘑菇状的龟头顺势破开了他的喉管,抵在了娇嫩的食道上端。

还、还差一点,等白以旋射出来就好……

晏祺的眼角冒出几滴泪花,他强压下恶心的生理反应,阖上眼睛调整呼吸,用自己不成熟的技术给白以旋做深喉。粗糙的阴茎表皮磨擦着喉道水红的软肉,蹭得发痒,那截通往胃部的甬道已经完全被撑成了男性生殖器的形状。

白以旋的吐息显然粗重了许多,颧骨处的艳红几乎要飞出去,大片大片地蔓延渗透到脖颈与肩膀的交界。下腹与性器的连接的部位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汗液从此处分泌,直直地往下淌,没入了杂草丛生的根部。晏祺也嗅到了这股潮湿的气息,但他已然分辨不清,他的口腔里满是淫靡的性液味道,而他仿佛变成了离开男性精液便无法生存的浪荡妖物,心心念念要让对方射进他的食道内,即使硕大的龟头硌得食腔的肉道生疼,也不肯就此放手。

“学长……”

白以旋享受着晏祺带给他的如潮涌般奔来的极致快感,又要与身体本能作对,让自己不至于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可是怎么忍得住呢,学长的喉腔就像是为了他量身定制的,削薄脆弱的喉肉紧紧地箍住了他的鸡巴。那不是应该纳入男性性器的地方,每一寸肉都娇滴滴的,动作幅度一旦超过便会给它们带来不小的伤害。

但越是这副娇态,就越能激起上位者的施虐欲。

白以旋看到晏祺脸上滑落的泪,眸底的情绪越发的晦涩不明。

晏祺感觉有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后脑勺,他下意识地抬眼想去捕捉白以旋的表情,就被狠狠地往前一带,原本就地处深位的顶端又往前送进了一小段。

……不要、好难受,要窒息了……

求生的意识令晏祺挣扎起来,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大脑里也只剩下一滩糨糊,所有的动作只能靠本能来启动。他的抗争换不来任何怜惜,白以旋仍是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腔里撤出一点,又飞快地整段插入,直撞上里头那些不经磨的喉肉。他的食腔俨然成了白以旋的飞机杯,对方不发泄出来,他也就得不到喘气的空隙。

晏祺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下巴都没有了知觉,白以旋才就着他痉挛的喉口,将大量浓稠的精液大发慈悲地灌进他的胃里。

射精后的白以旋立即理智回笼,他急忙把底下不争气的玩意抽出来,跪在地上捧着晏祺的脸仔细查看,“学长……!对不起,我、我……”

晏祺没想到白以旋射得这么突然,插得又深,自然已经把精液都咽了下去。因为咽得太急,他还呛到了,咳得满脸通